“是,金使者,請。”侯春領命。
言罷,表示侯春看座。
林臻靠向椅背,手指有節拍地敲擊扶手,挑眉輕笑:“使者有所不知,二鍋頭不是我釀造的,而是皇家。此酒乃我大乾特產佳釀,釀造工藝世代相傳,凝集無數匠民氣血。若隻是想采辦些許歸去供你們皇室咀嚼,倒也無妨,可若想引進,在韓國開設酒坊,那是絕無能夠。這釀酒之法,關乎國本,斷不能等閒彆傳。”
這是他最喜好的玉佩,也是跟著他時候最長的,一樣是落在司馬椿蕾那邊的那塊。
金熙俊就找到林臻會回絕,也不焦急,微微前傾身子:“世子,還望您通融通融。為表我國誠意,我們願在大乾境內開設琉璃工坊,共享這琉璃燒製技藝。您瞧——”
“是!”
“是,鄙人偶爾間得世子所釀之二鍋頭,咀嚼過後感覺酒香醇厚,回味悠長,但是代價高貴,鄙人囊中羞怯,但又有一顆愛國的心,想著世子能不能再韓國也建個酒坊。您放心,韓國絕對不會受您的稅,隻求以饗百姓。”
林臻還是點頭,不耐之色儘顯:“莫要在此與我兜圈子,有話直說,我冇工夫陪你瞎鬨。你若拿不出真正底牌,本日這會晤,便到此為止。”
話說返來也對,好歹也是堂堂攝政王府邸,光靠綠植烘托如何能行?那也太寒酸了。
林臻放下茶盞,嘴角勾起一抹淡笑,抬手虛扶:“金使者不必多禮,請坐。”
待使者拜彆,林臻起家踱步窗前,望著庭中被雪壓住的枯樹,目光幽深。
之前是打鬥殺人,厥後是五千破十萬。
他目光在廳內環顧一圈,終究落定在林臻身上,先是恭敬的雙手抱拳作揖,深施一禮,朗聲道:“大乾世子在上,鄙人大韓駐乾國使者金俊煕,久仰世子大名,本日得見,實乃幸運之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