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裙子被這一抱一放捲了起來,她一翻身,圓潤的臀透露了一大半。
以往,他都是直接摔上門的,這莫非是他對剛纔的踐踏有點歉疚了?
或許是倦極了,齊洛格睡的很沉,連天亮了,李嫂來了也渾然不知。
他皺了皺眉,在進入的同時,吻住她,不讓她的小嘴再對本身施虐。
她的抵擋在他眼裡一錢不值,重新到尾,他隻說了三個字:坐上來。或許對他來講,她就是這麼輕賤的,不然他不會連解釋都不解釋一句。
進了房間,他把她放到床上。
齊洛格仍然硬撐著,不肯哼一聲,冒死咬著唇,幾近要咬出血來。
狹小的空間裡,他還是用儘各種分歧的姿式迫她承歡。她並冇做錯甚麼,他這罰,來的莫名其妙,又凶惡非常。
車到了公寓外停下來,喬宇石先下了車翻開後座,去抱齊洛格。
“彆皺眉,乖!”他的唇貼在那兒,柔聲哄道。
思路從他今晚的非常又轉到他對她莫名其妙的恨意上來,父親的表示申明她和他冇有過糾結,江東海卻又說她是明知故問。
特彆此時,她伸直著,顯得坐位過大了。
齊洛格躺在後座上,這車車身很寬,單是她本身,是能夠完整躺在坐位上的。
“我不想。”她說,冒死地點頭。
輕而易舉,他便能激起她原始的慾望,那是人的本能,如何禁止的住?
喬宇石坐進了副駕駛,跟江東海說了聲:“慢點開,先送她歸去。”
齊洛格冷著小臉轉開首,不想看他含情冷靜的眼神。
事情的本相到底是甚麼,山坡上的阿誰男人是不是他,或許看清了那男人的臉就曉得了統統。
“不消,我本身能走!”她冷冷地說,撐著衰弱的身軀躲開了他。
混蛋女人,她明顯就已經空虛極了,還這麼倔,要他拿她如何辦?
直到再也禁止不住本身,他粗喘著壓上了她。
臀上傳來一陣濡濕酥麻,她才貫穿到,是他低頭啃上了她。
吻持續往下走,一起走,她一起綿軟。身材的溫度騙不了人,從溫熱變的滾燙,他天然對勁,更詳確耐煩地媚諂起來。
齊洛格閉上眼,再次儘力回想,又一次的頭痛澎湃而來。明天因為她回孃家,給李嫂放了假,此時一人住在公寓裡,她不敢再想了,怕又像前次昏迷出事。
她不要和他一起體驗欲仙欲死的美好,不該,不能。
剛纔,她被累壞了,也痛壞了。喬宇石叮嚀慢些開車,是怕車快她不舒暢,可現在她已經瞭解不了他的體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