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夏敗了,敗得一敗塗地。
心口裡的那顆心,像是被他伸來的掌心托在了上麵,太快,快得想要逃,因為不實在。
“來來來,該吃午餐了。”初夏忙號召大夥圍過來吃東西,如何說,蔓蔓被人求婚都是件可喜可賀的事。
“不放。”斬釘截鐵。
“冇題目。”蔣衍信誓旦旦的,“我明天就打電話讓我爸媽過來。”
哪怕他再好,這婚能隨便結嗎?中國的婚姻又不像本國,是兩個家庭的連絡。你情我願,不止男女兩邊,還得有男女兩邊的家庭。
然蔣衍的行動仍讓他大吃一驚。
蔓蔓漸漸地如教誨小孩子的語氣說:“為甚麼不放?”
野餐籃子翻開,一片片洗濯好切開整齊的蔬果,擱在保鮮盒裡的米糰子,裹著紫菜,夾著肉餡,飄香四溢。蔣衍隻要看到這甘旨的吃的:說甚麼都得把這個媳婦拐回家。
聽父親開口有幫姐姐的意義,溫媛不歡暢了:“爸,你是不曉得,上回丟了你和媽麵子的阿誰男人,姐明天是和阿誰男人一塊去玩了。”
小臉一抬,他倨傲的嘴角,充滿著自傲與飛揚,令她再次蒼茫了。
“等他報了他爸媽,同意了再說吧。”蔓蔓想把兩人之間的傷害降到最低。
“甚麼?”溫父溫母齊齊把筷子一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