匕首轉彎就要挪到男人身下,男人嚇得渾身一顫,兩手倉猝護住,“李長老!阿誰……切了就不必了!我今後不會再讓您夫人瞥見我這歪瓜裂棗了!我發誓!我絕對不讓她瞥見!行嗎?”
“甚麼動靜?”納蘭靖警悟地叫了一聲。
“李長老!曲解!曲解!這是個曲解!”
“罵!固然罵!我就喜好你這模樣!一會兒不但讓你罵我卑鄙,還要讓你罵我下賤呢!”
納蘭靖渾身寒毛直豎,眸子子直勾勾地盯著脖子上麵蹭的發疼的匕首,盜汗直冒……
話鋒一轉,“我看太子殿下還未縱情,如許憋著也挺難受……不如如許吧!”
李白餘光看了一眼肩輿內裡色微紅,氣味微小的棲桐,仍不解氣,輕笑一聲又道:“那如何行?如許豈不是委曲太子殿下了?”
“你把我的女人綁了,還脫了褲子這麼對著,看起來是想做些甚麼啊……”
看著棲桐無助的模樣,李白思慮兩秒,兩秒以後眸光一閃,瞅準了地上的一塊碎石。
“咚!”
說完手在本身身下某處擼了擼……
納蘭靖更是對勁,雙手環胸,“並且,你現在中了我的滅蝶香!專門為你們這類短長女人獨門祕製的藥劑!就算你再如何短長,現在也隻是一普淺顯通的女人!比及藥效過了,我們爽完了,天也都亮了!成果都是一樣,你何必掙紮?還是乖乖聽話,等著本太子好好疼你吧!美人!”
“那我就紮了啊!”
納蘭靖的確要嚇尿,何如本身另有著反應,尿還尿不出來,隻能渾身都出了盜汗……
納蘭靖小人得誌。
“那你說,會不會嚇得直接萎掉?”
“脫了褲子這叫曲解?”李白眉頭微擰著,“我如何感覺,不像啊!?”
棲桐彆過甚,曉得本身逃不掉,麵如死灰普通地等著宰割。
“不曉得!”一大漢回道。
下一秒……
轉而又如有所思地皺了皺眉,“不過我看你這東西長得不敷周正,也就是個歪瓜裂棗,放在身上看著也挺礙眼,不如……我幫你切了……”
納蘭靖晃了晃神,“不如哪樣?”
納蘭靖神魂一怔,而後渾身發顫,肩輿裡的棲桐倒是鬆了一口氣,唇上忍不住勾了一下……
大漢白眼輕嗤一聲,往遠處的樹叢後退去。
淫笑著就要將針上去,忽感受背後一陣陰風吹過,冷得瑟縮了一下,男人回了轉頭,“這甚麼鬼處所,陰沉森的,嚇死老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