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身形矗立、氣質沉凝的年青人,不疾不徐的走了出去,臉上帶著似笑非笑的神采。
“陳大人請說。”薑七夜道。
隻是,下官有一事不明,還請薑大人解惑!”
又是誰,給你的膽量?”
當年老夫也曾有一副錚錚鐵骨,何如就算是真的鐵骨,也抵不住武夫一記黑棍呐。
讓他們在大牢中作威作福!
薑七夜:“你這位司典能私行措置熾雪軍俘虜嗎?”
顧司刑趕緊裝出一副惶恐的模樣。
如何說呢,給他的感受,這位陳司典貌似有點拎不清呢,屁股坐歪了。
他大馬金刀的坐在顧司刑先前的位置上,眼神玩味的打量著陳司典。
如果搞不定這位陳司典,說不定白的能給你描黑,服從變成過,過能變成大過,想想就很膈應。
“我也不想乾甚麼,就是想看看你的骨頭到底有多硬罷了……”
顧司刑很利落的承諾下來,恭敬的躬著身子退了出去。
唉,年青啊。
薑七夜嘴角勾著一絲冷峭的弧度,眼神詭異而傷害。
來人恰是薑七夜。
薑七夜嘲笑道:“陳大人,既然你這也不能,那也不能,但你為何就敢給大牢下了一張虐待俘虜的令書呢?
隻怕你都不曉得屁股該坐在哪一邊!”
薑七夜緩緩起家,神采陰沉下來:“陳司典,本來我不想理睬你的。
薑大人年紀悄悄,就如此受重用,當真是年青有為,前程必然不成限量。
臨走時,他悄悄瞥了一眼陳司典。
“朱大人臨時恐怕回不來,不知薑某可有幸,聽聽陳大人的解釋?”薑七夜神采有些玩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