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這是甚麼意義?”清閒看著劈麵倒在地板上伸直成一團,正在痛苦的嗟歎著的七婆,心不足悸的這麼問道。
哪怕就輕微的動一動手指頭,他體內也會有一種奇特的氣體活動,不,不是氣體,應當是血液裡的某種物質,看模樣,就是那兩種酒中和起來的毒素已經滲入進了清閒滿身的血液,隻要身材一動,彷彿那些毒素就會非常的鎮靜!
“你白叟家冇想到會是這麼個結局吧?”狼婆扭動著飽滿的腰肢踱到了七婆麵前,看著七婆毒發的痛苦神采,不由故作可惜的一邊點頭一邊收回了一陣“嘖嘖”的聲音。
狼婆上場的時候終究到了!
就在狽公趕到紅衣少年的身後,正待揚起手割下紅衣少年初的時候,杜宇像發了瘋普通的從清閒的身邊衝了出去,大聲的嚎叫著並且徑直的就撞向了已經籌辦大快朵頤的狽公身上。
“婆婆這麼說,算是在威脅我嗎?”清閒不緊不慢的問道。
看著最好的朋友頓時就要遭到傷害,杜宇終究還是發作了!
不管灰子如何看,杜宇是把灰子當作了最好的朋友!
“哈哈哈哈!”七婆仰起衰老的臉小聲的笑了起來。
“你這個賤人!我要殺了你!”七婆臉孔猙獰的幾近是從牙縫裡擠出的這句話,掙紮著抬起的手最後也因為狠惡的疼痛不得不緩緩的放下。
此時的七婆渾身顫抖著扶著桌子站了起來,一張慘白的臉上儘是痛苦的神采,隻見她額頭上瞬時就充滿豆大的汗珠,睜著血紅的眼睛咬牙切齒的看著一臉故作一本端莊的狼婆。
先不說阿誰穿紅衣服的少年,不對,應當是少年的靈魂,到底是不是杜宇嘴裡說的灰子,即便是,這個靈魂也是要靠七婆的“靈魂囚禁術”存活,而現在,七婆身中劇毒,她本身的生命都危在朝夕,統統的真氣和法力早已喪失殆儘,那裡還會有多餘的力量支撐紅衣少年呢!
因為杜宇的速率極快,狽公被撞了個猝不及防,身材落空重心,不由自主的就向後連退了好幾步。
清閒一向嘗試著變更體內的真氣以對抗愈演越烈的毒素,隻是這真氣每增加一分,這毒素在清閒的體內就活潑一寸,那種如萬蟻灼身的狠惡疼痛讓清閒是痛苦不已。
驚駭,是出於本能,能夠克服驚駭的,就是朋友的友情!
一聲哀嚎從櫃檯邊傳來,清閒定眼望去,本來是阿誰受了重傷的白衣少女詭計趁亂從老酒館的門口逃出,剛到門口,就被從櫃檯內一躍而出的狽公重重的一掌直接打到了背上,狽公麵無神采的抓起渾身早已衰弱有力的白衣少女,伸出他那鋒利的爪子,毫不躊躇的就將白衣少女的頭給砍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