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文人比武,與武人比文,以己之長攻彼之短,此乃田忌跑馬,得自孫臏之法,叨教,到底那裡粗鄙?”
青衣才子一窒,訕訕放下,又俄然感覺如許有些弱了氣勢,揮手拂袖嗤笑道:“粗鄙!”
青衣才子急得汗都下來了,“可他們是娼妓,君子所不恥也,如何能與我等相提並論?”
古時學子都講究君子風采,站在品德的製高點喋喋不休,普通環境下毫不會脫手,就像上一世那樣,很多人都自發得帶個金絲眼鏡就是文明人了,整天一副君子模樣,孰不知越是如此惺惺作態,越是令人作嘔。
青衣才子的頭都要舉到天上了,拿鼻孔看人:“古語有雲,正所謂君子動口不脫手……”
“爾等在青樓流連忘返時為何冇有感覺不恥?”
但是,武大站在原地紋絲不動,抱著膀子先發製人:
武大步步緊逼:
“何解?”
武大移花接木的太快,世人有些轉不過彎來,武大接著說道:
他雖年紀悄悄,卻早已是怡翠樓的常客。
當僅次於花魁怡翠的繡紅女人粉墨退場,也對武大幾次招手的時候,終究有人憋不住了。
說罷,不待旁人接話,那青衣才子又對台上的秀紅鄙夷道:“本日我等皆是衝著怡翠女人的才情慕名而來,這類庸脂俗粉也配與怡翠女人同台競技?理應與那俗物一起滾出怡翠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