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壺溫酒，一小碟豬頭肉，拍了個黃瓜，這就是倆人統統的下酒菜了。

或許，這是最好的成果。

趙楷這個小王八蛋，前次代表宋徽宗出使燕雲，陰差陽錯，得了很多好處，連同業的秦檜與東郭太尋，都對他模糊表示了投誠，回京以後，大宋太子又被周侗拿下，丟了太子之位，趙楷大刀闊斧，鋒芒畢露，現在是大宋浩繁皇子當中，最為失勢，也最有但願拿到太子之位的人選之一。

毫無疑問，相對而言，扶蘇公子此次的姿勢放的很低，比之前更低了，他就是要奉告武大，遼國會持續與燕雲保持密切無間的聯盟，他也是在奉告武大，遼國會儘快撤出高麗，並且對前次遼國趁武大遠征倭國，將西京道俄然拱手讓出，致燕雲於水火，做出報歉。

扶蘇公子，以及遼國表示出來的姿勢，太低了，太低了不好嗎？好是好，這合適燕雲的好處，但，也非常不好，因為這是一個非常不妙的征象。

倆人彷彿甚麼都冇說，但彷彿又全都已經講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