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湛再一次看得目瞪口呆，好似在看把戲演出普通。

這段掌故，連他都是頭一回聽父親提及。

蕭凡再不斷留，告彆而去。

蕭湛順著他的目光看去，不由恍然。

蕭凡也不去理睬父親的惶恐，將瓷磚重新安歸去，在上邊蓋好地毯。這片瓷磚固然已經鬆動，但地毯夠厚，普通人踩在上邊很難發覺腳下的非常。接下來，蕭凡如法炮製，很快就在病房五個分歧的方位安好了五麵玉牌。最後一麵，倒是正正安在老爺子的病床之下。

“這些牌牌，你籌算放在那裡？”

這一回，連蕭凡也大吃一驚：“爺爺，您……熟諳這些渾沌圖？”

老爺子尚未答覆，蕭湛已經毫不客氣地否了。

就算蒙也不成能蒙得這麼準。

“爺爺，我要在這間病房佈一個五行接引陣。”

“你師父還好嗎？那次在交武城外見到他，仙風道骨的，怕也有五六十歲了吧……我誠懇誠意請他留在軍隊，他不管如何都不肯，隻說和我們蕭家有緣，將來有一天，會再見的。不過我冇有想到，他說的再見，是收你為門徒。”

“爺爺，七天以內，您必然要呆在病房當中，那裡都不能去。”

蕭湛無語。

老爺子悄悄一笑，說道：“嗬嗬，冇想到你們這一行，另有這麼多的門道。那你說說看，你這個五行接引陣，要如何安插？”

老爺子也很慎重地點了點頭。

蕭湛便很驚奇地望了老父親一眼，老爺子今兒如何脾氣大變了？不過每當老爺子一變態態之時，就代表著有很首要的事情會產生，蕭湛也警悟起來。

“但是……”

“無極門……無極門……那趙止水老先生，你熟諳不熟諳？”

“就安插在這間病房以內。”

無極門曆代祖師，隻要不是遭罹橫禍，每一名都壽過期頤。傳言當中，創建紫微鬥數的陳摶老祖（希夷祖師），就活到一百多歲。乃至有彆史記錄，希夷祖師活了幾百歲，登仙而去。

“哦，拿出來給我們看看。”

整間病房的地板上，都鋪著厚厚的明黃色地毯。老爺子臥床歇息之時，病房裡要保持溫馨。鋪設地毯就很有需求了。

蕭凡驚詫。

五十多年前，他出世的那天，趙止水就已經五六十歲，那現在豈不是一百多歲了？這麼大年紀，不但還活著，還能外出雲遊？

“無極門。”

“外出雲遊？”

蕭湛看得有些莫名其妙，不知他要乾甚麼。莫非蕭凡憑著這麼一枚柳葉小刀，就想撬開瓷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