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嫁疇昔,那是他們的福分,能與我強大的烏孫聯婚,保他們一時的安寧罷了。”使者聽著侍從的話,然後指著直道上被軍人喝推的百姓,充滿不屑。
全然不顧是否會驚嚇到四周的百姓,路過的百姓紛繁遁藏。
步隊中心,劉細君坐在裝潢精彩的馬車內,冷風吹過,吹起布簾,她麵帶不捨由哀傷,回望長安城的方向,儘是眷戀。
“兒啊,我薄命的兒啊!”
“哼!想當年,我烏孫也是在這草原上稱霸一方,雖現在與大漢攀親,但這天下局勢,誰能說得準呢?這大漢的公主,到了我們烏孫,那也得看我王的神采行事。”
使者和軍人紛繁暴露不屑的大笑,不過是嫁給烏孫的漢家女罷了,今後還不是烏孫的女人?
劉細君雖淚流滿麵,但清麗的麵龐儘是倔強與決然,隨即向著皇宮的方向跪了下來,重重地磕了三個響頭。
“我烏孫鐵騎所到之處,誰敢禁止?這公主嫁疇昔,今後這大漢的邊疆,還不是我們說了算!”
張湯拿出聖旨,沉聲宣讀道:“如朕親臨:朕以天子之尊,決意打消此次和親之事。朕之大漢,有勇將萬千,有雄兵百萬,豈懼外侮!”
頓時又羽林衛上前,將使者扣押。
接著他一聲令下。
烏孫軍人們卻涓滴冇有減速,還是策馬向前衝去。
因要遠嫁烏孫和親,方纔被冊封為公主的劉細君,正悄悄地坐在妝台前。
“爾等猖獗!竟敢在我大漢境內如此放肆,驚擾我朝百姓,當誅!”
“更何況我本就不是平常家女子,有本身的命數,我劉細君不愛紅裝愛武裝,哪怕去了烏孫,也要活出不一樣的人生。”
“給我圍起來,一個都不準放過!”
軍人將一名想要實際的白叟推倒在地,隨即重重揮鞭抽去,白叟頓時鮮血如注。
步隊前線,烏孫使團的使者穿著富麗,一馬搶先。他身後是一群精力抖擻的烏孫軍人,他們身著皮甲,手持鋒利的兵器,兵器上的寒光令民氣生畏敬。
“停止!”
張湯鄙棄的看了使者一眼,帶著一隊羽林戍衛送著細君公主緩緩分開。
這是為首使者上前喝道:“來者何人,竟敢冒犯烏孫使者!”
張湯嘲笑一聲,眼神中儘是輕視與氣憤:“爾等行動卑劣,對我大漢的公開挑釁,可知我大漢的嚴肅不成侵犯?”
此時站在一旁的細君公主早已淚眼滂湃,向著長安城的方向膜拜道:“多謝皇兄隆恩!”
侍女也是跟著痛哭不止。
“你們出爾反爾,就不怕我烏孫與匈奴結合,攻陷長安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