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漢十三將士_羌笛-11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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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許,這就是“家”的感受吧。

而在全部部族的繁忙當中,本來就坐在角落的範羌和塔娜二人,卻顯得行動慢吞吞的。不但如此,二人相伴返回帳篷時的神采,竟不似旁人那般高興,反倒像是添了幾分哀痛之情。

眼下,麵對著按照塔娜所供應的線索,終究找到的河床,以及此中淺淺的水流,範羌忍不住取出了昨晚臨彆之際、老婆贈給本身的羌笛,悄悄地吹奏了起來。

一刹時,範羌的思路彷彿又回到了那片立足不久的草原,以及那邊所碰到的老婆塔娜。

實在,老頭人並不知,範羌雖原是漢軍當中的詞訟文吏,但大漢一貫尚武,西涼邊地更是民風彪悍。是以西涼出身之人,即便是整日埋頭書柬的文吏,身上也天生帶了幾分勇武之氣。何況範羌曾跟從雄師一起風餐露宿,又自幼在邊地長大,現在換了裝束,看著其諳練地辦理著多量的羊群,信馬由韁的模樣,天然幾近已與塞外胡人並無彆離。

但不管如何,見範羌如此無能,又和塔娜乾係情深意濃、如膠似漆,老頭人不時捋捋本身的斑白鬍子,想到本身百年以後,女兒有所拜托,也不由暴露了欣喜的笑容。

此時,藉著大雨的保護再次出逃的範羌,則已駕馬一起悄悄跑到了近百裡以外。

終究,斷糧斷水的範羌也有力地倒下了。

為了製止行跡透露,情不自禁的範羌隻短短吹奏了一小會兒,便逼迫本身重新清算情感,敏捷清算好行裝,在長久的歇息過後,再次跨上馬背,趕著從部落裡帶出的四隻羊,順著那條塔娜所流露的河床岸邊,伴著本來乾枯的河床內正汩汩流淌的河水,朝東南邊的大漢方向行進。

這一刻,範羌竟如同迴光返照普通,暗淡的目光中再次透出了光芒,也終究看清了麵前之人的裝束,恰是漢軍馬隊的衣甲。

不過,慌亂之間,即便有人重視到了這奇特的一幕,也得空扣問,跟著一道雷電劃過天空,滂湃般的雨水嘩啦啦地開端下了起來,世人早已躲回了被風吹得鼓鼓的各自帳篷,再也顧不得旁人。

這場大雨一下便幾近是一天。從最後的滂湃而下、到厥後的稀稀拉拉,斷斷續續地下了一天一夜後,第二日的淩晨,烏雲終究散去,陽光重新灑滿了被雨水津潤過的豐美草原。

人馬俱疲得又不知走了多久,或許是三日、或許是五日,直到馬匹累得倒斃在路上,直到統統的食品與水都已耗儘,單獨一人行走在荒草地上的範羌,卻仍看不到一小我影。彷彿六合之間,便隻餘下本身孤零零的一小我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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