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後有話就直說,又冇封你的嘴,用得著作詩來奉告我?”靜安公白了趙啟明一眼,然後打量著案幾上的竹簡,嘴角又牽起了一個弧度,朝趙啟明問:“下闕呢?”
真可惜啊。
在他的手邊,有十幾張竹簡,上麵寫滿了各種詩句。無一例外,詩詞都不是他原創。特彆《唐詩宋詞》三百首,是被他抄襲的重災區。
靜安公主搖扇子的行動俄然一停。
聽到這話,趙啟明麵前一亮。
他夢到李白和杜甫聘請他一起逛窯子,兄弟三人喝酒作樂,美人繞膝,好不歡愉。但俄然之間,李白和杜甫開端指責他抄襲,言辭狠惡,手舞足蹈,讓他無地自容,最後隻能揮劍自刎。
趙啟明撇了撇嘴:“不是不喜好我的詩嗎?還問下闕?”
“我字也還勉強能看吧,何況你還看不懂呢。”趙啟明拿過竹簡,又默唸了幾遍,然後對靜安公主書問:“我想把這首詩寫在團扇上,你同意不?”
很快,他認識到,本身剛念出來的是首“情詩”,大抵的意義是“見過了大海,就再也看不上其他的湖澤;去過了巫山,便不會再獎飾其他處所的雲景。”要再淺顯點說,就是“見過了斑斕的你以後,就再也不肯意去日彆的女人”。
趙啟明抬開端,看向靜安公主,發明這婆娘眼神起了些竄改。
趙啟明被打蒙了,聽到這話才認識到,本身打碎主張就轉眸子的壞弊端得改改了。
趙啟明隨口回了句:“曾經滄海難為水,除卻巫山不是雲’。”
如何又因為打動而有了這麼肮臟的設法?
“在說那些也在賣扇子的商家?”靜安公主想了想,然後笑了笑:“這還不簡樸?”
趙啟明俄然感覺這是個機遇。用詩來泡公主的機遇。
但即便如此,也讓趙啟明精疲力儘。
“推出新產品嘛。”趙啟明說著,把竹簡收了起來,然後說:“不過,固然推出新產品能讓那些仿照團扇的商家接受喪失,但如果他們對峙下去,一有新格式就抄襲,也是夠頭疼的。”
“詩。”趙啟明繞到靜安公主中間,發明竹簡上寫的是最後冇寫完的那首。
書房裡,趙啟明趴在地上昏昏欲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