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漢情緣:雲中歌_第168章 人生隻似風前絮,歡也零星,悲也零星(2)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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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一等!”一把冷洌的聲音傳來。孟玨聞聲留步。雲歌提著個包裹倉促趕來,“帶我一起去。”

雲歌連謝都冇說一聲,就跳上了馬車,本來該坐在馬車內的孟玨坐到了車轅上,車伕呆呆愣愣了一會兒,才反應過來,揚鞭打馬,驅車分開。

兩隻山猴不曉得從那裡鑽了出來,歡叫著跳到雲歌身前,歪著腦袋看看雲歌,再看看空無一人的雲歌身側,骨碌碌轉動的眼睛中似有不解。

孟玨聞音,隻感覺呼吸頃刻停滯,滿身生硬著一動不能動。兩隻猴子也當即學著他,俄然間身材半蹲,上身前傾,手一高一低停在半空,然後僵了一會兒,跟著孟玨的行動,緩緩側頭看向雲歌。

雲歌從懷裡取出一個變更羽林營的令牌,許平君麵色立變,“從那裡來的?”

剛進住處的院門,三月恰劈麵而來,雲歌俄然朝她笑起來,一邊笑著一邊說:“三月,你比來在忙甚麼?”

一邊走著,一邊幾次回想著侯伯伯教過的技藝,卻又幾次感喟,劉詢不是霍山阿誰胡塗蛋,也不會剛巧一夜未睡,昏昏沉沉地被她得了手,何況劉詢必定不會把令牌帶在身上,而是應當藏在某個暗格裡。

敷裕應了聲“是”,想走,卻又遊移著說:“女人,你可要照顧好本身。”

敷裕從懷中謹慎翼翼地取出一方白絹,遞給雲歌,“娘娘說了,看過以後,當即燒掉。”

雲歌的手隨便一晃,令牌馬上不見,“從霍山身上偷來的。霍光病得不輕,兒子和侄子每夜輪番關照。他在霍光榻前守了一夜,腦袋已不大復甦,我又故作奧秘地和他說一些亂七八糟的事情,他粗心下,令牌就被我給偷來了。”雲歌說著,麵色有些黯然,“霍府現在一團亂,但願叔……霍光的病能早點好。”

許平君已經明白雲歌要她幫的忙,非常難堪地問:“你想讓我幫你從陛下那邊偷出城的令牌,好讓雋不疑放人?”

雲歌的臉板不住,變成了強忍著笑看,到最後實在冇忍住,“撲哧”一聲笑出來。

不管暗門的構造有多龐大,可為了取藏物品便利,精確的開啟體例實在都很簡樸。等清楚了統統,雲歌對著遠方施禮,“感謝侯伯伯。”

雲歌坐在幾塊亂石上,居高臨下地望著山坡下的枯林荒草,端倪間似含著笑意。她發了會兒呆,取出管玉簫,吹奏起來。曲子本應當平和高興,可在蕭蕭寒林、漠漠山靄入耳來,帶著揮之不去的憂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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