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纔眾位叔伯大臣所盤點的所謂皇後的罪行朕已經聽明白了,不過,既然是皇後的錯,那朕,無妨聽聽皇後的說法。皇後,你有甚麼要為本身辯白的嗎?”朝堂上的帝王喜怒難辨,似是隻是一心想要問清究竟。
本宮:後宮、朝堂,對比本身職位低的人說話是用。
衛子夫與衛青的姐弟乾係,一向像一枚定時炸彈一樣存在於陳嬌心中,她心中紙蓋不住火,終有一天衛青會曉得,但現在曉得,卻快得……讓陳嬌一時無措。
“娘娘,衛青現在……”
陳嬌不慌穩定,看向另一邊的王娡:“母後信他們所言嗎?”
“臣妾聽陛下的。”
“依哀家看……”冇有了竇漪房,她這句“哀家”,說得是理所當然,理直氣壯。
昔日裡,是太皇太後和皇太後兩宮垂簾,現在太皇太後身材不適,皇太後便坐在之前太皇太後坐的位置上,而陳嬌所坐的,就是常日裡皇太後王娡坐的位置。看著竇家人一個個輪番上奏,陳嬌隻感覺一陣好笑。她的母親人稱竇太主,固然這些年,她提點以後母親已經隻讓彆人叫她館陶公主,但這並不代表“竇太主”這個稱呼就消逝了,隻怕現在,彆人提起劉嫖,仍然會想到“竇太主”。真論起來,竇家,還算是她的母家。可恰好,當朝皇後,正被應當算是她母家的竇家非難,想來,真是諷刺!
竇彭祖天然聽懂了陳嬌的言下之意,神態一下子恭敬了很多:“臣就教皇後孃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