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您彆諷刺草臣了,我……”
陳嬌一小我單獨思考了好久,流年站在她身後,曉得她酒意上頭撫了撫額,才扶住她:“娘娘,要不要去歇息?”
“娘娘,快去告訴娘娘,我有大事要稟報!”
從劉徹回長安,到劉徹即位,再到李陵的事,每一次和竇漪房的較量,她和徹兒聯手都隻是險勝,還好她的目標向來就不是直接打倒竇漪房,而是操縱梁王。
還是太皇太後戰役陽公主達成了某種買賣?
“郭舍人郭大人說有急事要見娘娘,”錦瑟撩開簾子,手裡舉著一盞燈,“流年姐姐正攔著不讓他進呢!”
“衛子夫兩個姐姐都在平陽公主府當差,你說,太皇太後是那裡來的自傲感覺衛子夫會乖乖地當她的眼睛,當她的耳朵?還是……”
“嗯。”
“是……是念奴嬌念女人。”
“喏,”流年雖不清楚陳嬌的籌算,但也未幾問,“娘娘還是早些安息吧!”
錦瑟叫來兩個守夜的寺人,等他們把屏風架起來以後才讓郭舍人進了椒房殿。
衛廣也是衛子夫的一個弟弟,本來陳嬌覺得他已經死了,冇想到在禦林軍裡發明瞭他,對過平生經曆另有春秋等,都和衛子夫的弟弟對得上。
幾日之前,他受平陽公主之托去了李廣府裡,見到了念奴嬌。念奴嬌點破他是為暗中幫忙天子的大業,才勉強投入太皇太後竇氏身邊。一旦敗露,大事去矣。念奴嬌以婚姻大事為互換前提。不然,她要在長安高張豔幟。她用心到長安城最馳名的倡寮掛牌“海棠春”獻藝,用心給東方朔發了請柬,東方朔收到請柬,哭笑不得,又不免為她擔憂。是以抱著病急亂投醫的心態,一大早來找陳嬌了。
流年搖了點頭。
“娘娘,您……”流年摸索地開口,“夜深了,您要不要去安息?”
郭舍人退了下去,陳嬌卻隻是坐在榻上,既冇有行動,也冇有說話。
三月出嫁,現在半年不足。陳嬌想,她和劉徹至今還冇圓房這件事情,必然會被太皇太後拿捏住。衛子夫進宮的時候也快半年了,她想,到時候了――到時候把衛子夫放在劉徹身邊了。那麼,還在宣室殿的素心要如何措置呢?
“這倒是冇有。”郭舍人道,“宮人們都在內裡服侍,房間裡隻要九哥和阿誰素心。隻不過,太皇太後明天早晨給陛□邊派了一堆宮女,娘娘,太皇太後正巴不得有人能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