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髮髻解下,任由長髮披下,陳嬌睨了一眼劉義:“現在呢?”
“被厭次侯關著,冇有人曉得到底被關在侯府的那裡。不過,我探聽到了疑似是李陵他們住的處所。公子,可要讓他們來見您?”
“你如何曉得我姐姐是劍傷?”秋蟬奇特,“你……”她手中持著劍鞘,卻躊躇著要不要脫手。
“謝……謝翁主。”
“堂邑侯?”劉義細心看了看麵前少年的年紀,“你是……不對呀,這年紀,對不上呀!”
“天然是小侯爺的命!”說著,那人向前一步,卻被陳嬌毫不客氣地在手上劃了一道長長的血痕,“你敢傷我?我看,你就是凶手!”
一起之上,為了便利,她和流年都是男裝打扮,現在到了厭次,又表白了身份,也冇有再著男裝的需求,天然換了打扮。
“劉義一大早都闖到我房間來了,這事好猜的很。如果我關鍵你姐姐,你和姐姐早就冇命了。快去吧!”
“劉義,睜大你的眼睛看清楚!”陳嬌將本身的令牌舉在劉義麵前,“你還要我脫?”
“要救太子,得先救阿誰被他打傷的人。”
“小侯爺――”
貳心機一轉,正想說此人是冒充的,先一步殺人滅口,卻不料陳嬌搶在他行動之前開口:“我此次來厭次,我的母親但是曉得的。進厭次之前,我還見過張湯,如果我在厭次出了事,憑陛下和太後對我的寵嬖,你感覺你另有活路在?”
陳嬌看她欲言又止,持續道:“流年醫術了得,還帶著上好的金瘡藥,如果她的藥都救不好你姐姐,你姐姐的傷,就冇人能治了。”
“先生此言差矣,”陳嬌站起家,“我不過靠的是這些年和徹兒的相處;先生纔是真才實學,看人精準,戔戔一麵,已看出徹兒的脾氣了。先生,我想請你入朝為官。不知先買賣下如何?”
見劉義砍了那人的手臂,陳嬌半分驚奇的神采都冇暴露:“一大早的,這麼血腥,擾得我胃口都冇了。他畢竟是冇真的對我做甚麼,倒是小侯爺……你砍了人家手臂替本身脫罪,連個大夫都不替他找?”
“翁主,我們接下來……”
見流年和秋蟬走遠,陳嬌也放鬆下來,不等東方朔號召,就主動在院子裡找了張椅子坐下:“先生當初是如何看出徹兒身份的?”
“這位東方先生傳聞上知五百年,下知五百年,是個妙算。他每日出攤,隻算三卦,多了不算,算滿收攤,靈驗以後,再付卦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