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段坤的這句話,段增頓時放心很多,起碼等見到段熲後有他幫手的話,想要壓服段熲將會輕鬆很多。
“這……”段坤沉吟了一會,接著不得不點頭苦笑道:“恐怕不能。”
那些氐人都是些殘暴好殺之輩,他們愚笨而蠻橫,打動而殘暴,或許對段熲的名頭感到害怕,但真要覺得光靠一個名號就能嚇住他們那明顯是不成能的,必須是大智大勇之人才氣在那種環境下安然脫身。
他們作為涼州人,對於羌人反叛的汗青天然是極其熟諳,此時簡樸的停止列舉後,頓時感到極其驚奇。
段煨聽了當即笑道:“文和這就多疑了,實在增兒自小就聰明過人,不成以常理度之,如果其彆人在增兒這個春秋,或許冇有這份見地,但增兒卻一定冇有。”
“增兒目前是由他孃舅武功人蘇昭在教誨,並冇有拜得名師。”
“好了,二哥,雖說局勢不妙,但你也冇需求這麼擔憂,即便那些關東士族仇視我們段家,但要說對我們段家倒黴,那也不是短時候內的事情,以是你就放心吧,該乾甚麼還是乾甚麼。”
而賈詡聽完段煨的報告後,對於段增這個年紀不大的段家小公子更加獵奇起來。
段坤聽了頓時連連點頭道:“不錯,老幺,公然還是你有遠略,能看得如此長遠,之前倒是我錯怪你了。”
“忠明,這位段小公子,他師從何人?”賈詡饒有興趣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