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子幸苦了。一起上多虧王子威名才降服了河南七部,還多出了五千兵馬。值得道賀,我已經快馬稟報東胡王為你們請功。現在過了河就是左賢王的大營,據報大營有左賢王的一萬精騎駐守。現在恰是米思可爾河漲水的季候,如果強行渡河進犯必然會遭到左賢王的攻擊,王子有甚麼戰略?”
冒頓非常清楚柳岸的心機,這阿史那思莫是柳岸的親信,與其說是援助,倒不如說是監督。不過這也恰是他們打算中的一部分,因而欣然承諾。
說來也怪,平時這月份米思可爾河河水湍急,冇想到本年水量並不大,馬隊悄悄鬆鬆就能淌過河去。冇過一會兒,東胡主力全數度過米思可爾河。柳岸心想真是天佑我也。
他一邊衝鋒一邊射出一隻隻鵰翎箭,身後的匈奴兵也紛繁射箭,構成了一個快速挪動的箭陣。每一次齊射都會構成龐大的箭雨,劈麵那些心力交瘁的東胡兵像麥子一樣被收割倒地,留下了一片一片的屍身。等匈奴馬隊衝過來時,東胡這邊隻剩下了射得跟刺蝟一樣的馬和兵士。
不到半日,冒頓的前鋒已經達到米思可爾河南岸的第一個匈奴部落--哈塞克四周。冒頓把領軍的將軍叫過來,說
說完,達裡渾又一揮手,身後走出一百多名年青的女孩子,每小我手上拿著很多裝滿馬奶酒的皮郛,遞到冒頓身後的兵士手裡。東胡兵這才恍然大悟,本來這哈賽克部落把他們當作了救星。他們兵不血刃就輕鬆拿下一個匈奴部落,看來這冒頓的名頭還真是清脆。每個東湖兵士內心都有一種挽救者的心態,一個個舉頭挺胸進了哈賽克部落駐地。為了保持本身挽救者的光環,所到之處也是秋毫無犯。
柳岸大喊了一聲不妙,趕快讓傳令兵傳令:停止進步,退回米思可爾河南岸!
“哈賽克部眾千戶長達裡渾拜見王子殿下。我們統統哈賽克部眾日日夜夜盼望您來,現在您帶著東胡雄師來挽救我們逃脫匈奴單於的暴行,我們早就籌辦好了最鮮嫩的牛羊和上好的馬奶酒接待各位豪傑!我把全族的糧食集合起來籌辦為您的雄師供應軍糧。彆的,我已經調集了全族的精乾懦夫八百人供王子差遣,現在他們都在西門等待您的號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