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老瘋子……”
“走,隨我去接接老朋友。剛纔真是嚇了我一跳。這個故鄉夥還玩這套把戲。”慕容風飛身上馬,率先奔出大營。
“段臻和那些傷兵好嗎?”
二人連連催馬。到了近前,幾近同時飛身上馬,緊緊擁抱在一起。
“瘋子,這麼說太見外了。你是鐵根的好兄弟,也是我的好兄弟,你是為了兄弟之情才率部背叛,提及來,是我們鷹部落欠你的。”鐵鼇拉著慕容風的手,動情地說道。
第二天,連續有先齒部落,亡山部落,西枸部落,力坉部落,蘇木部落的馬隊趕到野雁圍。八千多騎堆積在這片草場上,顯得擁堵而又非常熱烈。密密麻麻的牛皮帳整齊有序的擺列,遠遠看去,就象一片綠色的地盤上新長出的灰色蘑菇。新朋舊友堆積在一起,吃著馬肉,喝著馬奶,天南地北的神侃。各部首級大人都集合在慕容風的大帳裡,互話舊情,商談戰局。
“你們的鐵騎威風凜冽,鮮卑第一公然名不虛傳。”李弘瞥見本身冇有機遇靠近大鷹,隻好冇話找話說。
“兵戈靠誰?將士們。恰是因為他們的累累白骨才成績了我慕容風本日的威名。我有甚麼資格去責備他們。冇有他們,我早就是白骨了。”
“大帥敵部下真好。”李弘站在中間,發自內心的輕聲說道。
“是的。”慕容風一邊戰馬走去,一邊說道,“當年鷹部落有三部。我的結義兄弟鐵根是三部大帥。固然我們在奔牛原上慘敗於和連,但鷹部落還是存有氣力,鷹嘴崖上的天鷹部落就是一支最短長的鮮卑雄師。檀石槐大王當年帶著鷹部落鐵騎,橫掃匈奴故地,大敗匈奴軍於燕然山。”
慕容風的眼眶潮濕了。
“真的。”李弘說道,“跟你這麼長時候了,向來冇有看到你責備部下。”
慕容風漫不經心腸望了他一眼,“你不怕?”
慕容風遠遠的舉手大聲喊道:“鐵鼇兄弟……”
慕容風按捺不住內心鎮靜大笑起來,“你這個癡人,我真的服了你。”他向遠處的傳令兵再一次招了招手,“奉告他們,不要撤退了,籌辦驅逐鷹部落的懦夫。”
慕容風騎著一匹紅馬,前麵跟著幾個侍從。李弘騎著黑豹緊跟在慕容風馬後。約莫走了三裡擺佈,遠遠就瞥見一支鐵騎風馳電掣普通衝了過來。此時高舉在步隊前麵的是一麵巨大的玄色老鷹旗。
馬隊步隊俄然整齊如一地停在了草原上。那種由動到靜的刹時轉化,讓頓時的李弘看得目瞪口呆。如此精美的騎術,默契的戰馬,非短期能夠練習出來的。由此可見這支鐵騎的刁悍的戰役力,怪不得大帥剛纔對這支鐵騎讚不斷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