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師說,論兵戈,北疆人的功績最大,從幽州一起殺到冀州,傷疤都比彆人多。但現在,大人卻重用一些河北人,讓他們領軍兵戈,是不是過分度了,獎懲恰當。”趙雲也在中間小聲對李弘說道。
李弘頓時啞口無言。他感到事情有些龐大了。
“是兵士這麼說,還是什長,屯長們這麼說?”李弘表情沉重地問道。
鮮於輔失聲大笑起來,“子民,你如許就能堵住大師的嘴?恐怕他們要把你罵翻了。”
李弘和鮮於輔帶著趙雲,五十黑豹義從飛馬出城,驅逐尚書令劉虞和議郎傅燮(讀xie)。
“我們以為最好是從義(即玉石)和守言去,但你張口就否定了。既然你否定了,從義和守言又在劈麵,我們天然不好再說甚麼。”
“從義和守言是不是有定見?”李弘問道。
鮮於輔歎了一口氣,內心沉甸甸的,很替李弘擔憂。李弘比來做的幾件事情,件件都讓鮮於輔提心掉膽。
“羽行兄,很對不起,南下以來,讓你操了很多心。”李弘歉意地說道,“我曉得你擔憂甚麼?你以為我做事太草率,肆意妄為,常常違背軍紀,違背大漢律,但你想過冇有,我做的這些事情,都冇有風險彆人,而是幫忙了那些應當獲得幫忙的人。”
“冇有體例,繁忙命。自從跟著劉大人進了刺史府,就冇有安適過。現在和你在一起,更累了。”鮮於輔說道。
劉虞眼睛有些潮濕,他歡暢地扶起李弘和鮮於輔,拉著兩人看了又看,大聲說道:“你們兩個都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