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思源如夢初醒,連連點頭,問道:“那我去哪兒?”
前田正雄的話像針刺一樣紮在張思源內心,他現在能感遭到當初教員的痛,那痛徹心扉的熱誠,彷彿一根極寒的針,深深的紮在內心最深處,即便最酷熱的夏天也化不開這類寒。
“大院後輩到底是趙括呀,說很多做得少……”
這個詞呈現在張思源心頭,他擦了擦眼淚,咬緊牙關,再緩過來時發覺牙根已經模糊作痛。不過身材痛總好過肉痛。本身不吝往身上潑臟水為的是甚麼?
……
可當關鵬昂首望向公司大門的時候,一種向來冇有的驚駭感蒙在了本身的心頭。
可名聲是甚麼?
教員是如何忍過來的?他還做了那麼多事。
“副所長,你這是……”
康承業彷彿推測事情不會像設想中那樣順利。
“好嘞……”
明天痛,為的是讓明天不再痛,咬碎牙,忍過這口氣,隻要一息尚存就勿忘雪恥。
是品德,是做人的標榜,是立品處世的標準。
翻開車窗,呼吸了兩口新奇氛圍,感受好了一些,他拍了拍臉,但願一會兒不要讓彆人看到他這副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