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為甚麼有本領的人總和有錢人在一起。”
劉高卓一副謙謙狀說道:“當年吃得苦太多,誰能想道咱這窮命也能得一身繁華病,趁現在好好保養,今後我建議大師也改茹素。”
“我還拉不下阿誰老臉,說實話,就汪建國乾得那些破事兒,還輪不到我來經驗他的兒子,他配嗎?”
這些人如蒙大赦,一個個灰溜溜地走了,背後傳來一片女員工的嘻笑聲。
那些人一個個恨不得把頭藏褲襠裡,一些年紀大的還直感喟,唉,混了一輩子這老臉丟到家了。
“這是如何加事兒?都站在這兒還辦不辦公啦?”
前次被汪承宇用這句調侃,冇想到恬不知恥的高又軒還真把這類話拿出來講。
“請高總給處罰。”一些會說話的人道。
而汪承宇鄙夷的目光則被高又軒當作失利者的不甘,洋洋對勁的對著現場的事情職員說:“我高又軒你們不信,卻去信這個小子?你們覺得他是誰啊?誌遠個人最大的軟飯王,哈哈哈……”
劉高卓這會兒養氣的工夫又好起來了,完整不似針鋒相對的模樣,他號召著高誌遠坐上主位,這才叫辦事員傳菜。
“嗬嗬,老鐵們都來啦。”高誌遠姍姍來遲,向在坐的老戰友點頭請安。
這些年來高誌遠的脾氣磨了很多,傲氣少了很多,唯獨對這件事的梗結一點兒冇少。
高誌遠隻得陪著笑說:“前次我說過了,小輩的事您固然束訓。”
“老戰友們好久冇湊在一起了,我先敬一杯,有甚麼話我們能夠漸漸說。”高誌遠舉起杯,先乾爲敬。
高誌遠舉起第二杯說道:“我高誌遠重情重義,我承認,我是看中阿誰小子,不過在這裡我再聲明一次,我更看中我們老戰友的交誼。”
非年非節,又不是甚麼記念日,鴻門宴的意味實足。
“曾經一頓能吃五斤肉的風槍隊長現在也吃起夙來了,嗬嗬……”高誌遠笑著說。
這個老鐵可不是厥後主播掛在嘴連邊的老鐵,泛指老鐵道兵,隻要老戰友纔有資格叫,在坐的人都是跟隨高誌遠打天下的功臣,他先聲奪人,示以尊敬,就是但願一會兒的發難來得不要太凶,那樣大師都下不來台。
“就是,那些人仗著是修建行的老油條,常日裡一副把誰都不放在眼裡的模樣,早該有人清算他了。”
這些人一大早就站在這裡,說是要來領罰,人力資本部的員工也懵了,常日裡這些人都是工地上有頭有臉的人物,見到辦公室的人恨不得張口就說老子當年如何如何,此時像霜打的茄子一樣,讓人不曉得該如何措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