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想粉碎敵方的戰略,最簡樸的體例就是不管這柳東府府尹的女兒,管她去死呢。但是,不管的話,星殿府的臉麵安在?那李家管事帶人直接就堵上了他們星殿府店麵的大門,號令著喊打喊殺的,被人這般挑釁,若還不管的話,外頭的人如何對待星殿府?
翌日,傅景初昏昏沉沉的爬起,揉了揉頭,還是感覺有些暈,昨晚他又入夢了。
“景初,我去店麵看看。”葉紅蘇轉頭對傅景初說道。
萬春調侃一笑,“我另有得選嗎?景初管事,入了星殿府,恐怕我也隻能服從景初管事的了。”
傅景初再次心頭讚成,看來這又是一個葉紅蘇了。隻是還是比不上紅蘇姐的奪目堅固。
少女悄悄點頭,目光清澈透著幾分警戒防備,“您是……”她有些拿不準麵前此人的身份,穿戴管事的衣服,可行動舉止倒是端方風雅,一身氣度不凡,不像是一個屈居人下的,倒像是哪個世家大族出來的公子……
“回初管事的話,女人還冇有睡下。”小丫環做了福禮,恭敬說著。
“萬春女人莫要這麼急著承諾我。眼下你另有得選。”傅景初漸漸說著。
“柳東府有鐵礦,肇事的奴籍是官奴,在鐵礦做事,柳東府尹抗旨不尊,冇有殺了那些肇事的奴籍,這事本來就蹊蹺,邸報中有寫,派了梭巡使前去柳東府調查,調查發明,柳東府尹私藏鐵礦偷偷轉移發賣,獲得贓款一百萬兩白銀!那些肇事的奴籍恰是柳東府尹的幫手。”傅景初眯著眼一邊思考一邊喃喃的低語,“那……梭巡使範甲是五年前的科舉取士,恩師是吏部總殿書吏徐源,徐源是軍部總殿殿官竇科的半子,竇科是大皇子的親信……但,範甲的夫人是傅家的嫡支二房的嫡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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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景初喃喃低語著,葉紅蘇聽不逼真,但看著傅景初當真思考的模樣也不敢打攪,就一旁站著,心頭嘀咕著,景初的影象力可真短長,那些個邸報她每看一份就得做條記,還看得目炫狼籍的,可景初卻彷彿信手拈來,那些個邸報竟然成了景初腦海裡龐大的資本庫!
“是。”
待來了秀芳堂,葉紅蘇方纔從配房中走出來,見傅景初來了,便上前低聲說道,“宋大夫來看過,傷在肺腑,是刀傷。現在方纔醒來。”
少女的眼睛一下就暗淡下來,看著傅景初,咬著唇,低聲問道,“景初管事,可否讓我拜見將軍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