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初啊……我那老朋友是個怪傑,他所預感之事總能實現,他智謀深遠,非是凡夫俗子,他這般說了,定然是有他的啟事,你就莫要再問了。”老太君說著,又深深的歎了口氣,攙扶起傅景初,“起來,你一起辛苦,該好好歇息纔是。你要曉得,接下來的日子,可就不準你再有這般的餘暇了。”
“比起蘇和韻和大皇子,兒子,你應當擔憂的是那傅承曦!”太後說著,皺起眉頭看向君皇,“你彆健忘了,手握兵權纔是最大的傷害,越族又如何?蘇和韻就算興風作浪,手裡冇兵,她鬨得起來嗎?倒是那傅承曦……兒子,既然他現在求賜婚,要娶一個卑賤的男人,你倒不如遂了他的意,都雅看他接下來要做的事,另有,也可趁機解了他的兵權,就讓他好生待在王城裡,歸正現在的北境也冇有甚麼戰事了。”
君皇又飲了一杯茶,眉頭還是緊皺著,陳皇後收斂心神,看著君皇,輕聲問道,“陛下為何心煩?可願說與臣妾聽聽?”
“方卿,你和慕容卿兩人和傅子晦阿誰混蛋交好,這幾日,得空代朕去看看傅子晦那小子!”君皇和緩了神采,對方忠明和慕容秋叮嚀道。
君皇恭敬做禮後,便分開了慈和宮。
比起慕容秋純真的不解,方忠明倒是帶著幾分沉思,星殿將軍軍功赫赫,北境之事,透暴露來的不但單是越族特工的事情,對君皇來講更首要的,應是北境根基就是在傅承曦的掌控當中,身為君皇,首要的邊疆被手握實權的大將所掌控,這應當是最讓君皇暴怒不悅的吧,現在這大將決定要和一個奴籍男人結婚,這對君皇來講是應當是一個大利好纔是,傅承曦的妻族是一個奴籍,還是一個男人,對君皇的威脅不就少了嗎?並且也直接的向君皇表白了他傅承曦的忠心。
陳皇後垂眼恭敬應下,內心有些歡樂,如此,便可見到老太君所讚不斷口的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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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後聽了,有些不悅,這好好考慮,也就是說她的兒子不附和他的設法了?但看著君皇略顯怠倦的神采,曉得這些光陰以來,朝局邊疆都已經讓他非常疲累了,便也冇有再說,揮揮手,便讓君皇退下了。
“老祖宗,您不懲罰我和姐姐嗎?”傅景初轉開了話題。
她當年還算年幼,影象也未幾,唯有記得,曾經京都下了整整七天的雪,大雪覆蓋了全部京都……
君皇沉默了好久,才漸漸點頭,“罷了,既然然兒想見,那就見吧。”說罷這話,君皇又長長的歎了口氣,“佑瑞身材尚未病癒,我已經讓他去京郊寧園療養,然兒代替朕去看看佑瑞,趁便也就在寧園召見那人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