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要朝一日,君皇要用造反的名義拿他,那他反了就是!
“殿下……可否為我說說那西南遺族?”
可此次,不一樣了,景初和大人並肩而行,在大人身側的時候和大人說話,不再低垂著頭,而是大風雅方的仰著頭,笑彎了眼睛的和大人輕聲細語,夜晚露宿的時候,也是坐在大人身側,安然的接管著大人的照顧,披著大人的披風,靠著大人的臂膀,眯著眼睛安然的睡著。
“……”天然是因為景初提及的出身,但這些可不能說給這殿下聽。
這也算是因禍得福吧。
君佑瑞看著傅承曦麵無神采的臉,那暗紅色的眼睛裡可冇有半點懼意和後怕,有的反而是剛毅和安靜。
“蘇兒請說。你我之間冇有甚麼打攪不打攪的。”君佑瑞持續和順的說著,一邊走到葉紅蘇身側的椅子上坐下。
“此言不當。”君佑瑞淡淡開口,“為天下百姓計,與男女之情那是兩回事吧。莫非,為了天下百姓,我就該捨棄我所保重的?如果如此,那便是我的無能了。”
君佑瑞迷惑的挑眉,隨即一笑,柔聲問著,“蘇兒為何問西南遺族?”
酒保謹慎翼翼的看了眼君佑瑞平平無波的神采,這四殿下看著彷彿很好相處似的,可最是喜怒無常了,昨兒個早晨的熱湯,殿下一喝,就吐了出來,然後安靜的摔了碗,今兒個一早,那擅自換了紅蘇嬤嬤熱湯的丫頭就被殿下的保護給拉了出去,至於拉去了那裡……
“如果為了葉紅蘇,你待機會來了,再入局也何嘗不成。”傅承曦詰問道,“何必現在這般?”
“嗯。”傅景初悄悄點頭,看著葉紅蘇,目光裡透出了剛毅,“我想走這一步看看。”
葉紅蘇迷惑的看著傅景初,清者自清,無慾則剛?甚麼意義啊。
老醫師說了,現在毒性全數的發了出來,體內的暗疾也表了出來,恰好一次性的處理,隻要保養好,今後身材就隻會更好。
“看來將軍是不附和我的設法了。”君佑瑞說著,端起桌上的茶漸漸的喝了一口,又長長的歎了氣,“不破不立,不來一番傷筋動骨,如何能夠病癒?何況,將軍覺得,父皇就不曉得這些嗎?”
“蘇兒不想說。我不問就是了。”看出葉紅蘇不想說,但也不想對付他,君佑瑞便再次輕聲開口,內心實在甚為歡暢,蘇兒就是這般,不會也不屑來棍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