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長山你瘋了嗎?!!”沈涵掙紮著從地上爬了起來,死死拽著我的左手,眼睛通紅的看著我:“你是不是有病啊?!!”
先前流的那些脈門血,實際上不算甚麼大事,但現在流的可不但是血了,另有我本身的陽氣。
沈涵靈巧的點點頭,看著我,冇說話。
夙怨陣,相傳是明朝期間洗怨門裡最硬的招數,它與溺陽陣有異曲同工的意義,隻不過夙怨陣比起溺陽陣可要暴力多了。
“祖師爺保佑啊........”我把隨身帶著的軟筆拿了出來,蘸了點碗裡的血,謹慎翼翼的在人形黃紙上畫起了符咒。
毫不誇大的說,這個陣局,涓滴不比三教九流其他法派那些彈壓冤孽的陣局弱,乃至還猶有過之。
“你要乾甚麼?”沈涵呆呆的看著我。
話音一落,我見碗裡的血差未幾夠數了,便把手腕移開,隨後拿來事前籌辦好的毛巾,捂住了脈門上的傷口。
“奉求.......你如何說也是個盜墓賊啊.......連點最根基的知識都冇有嗎........”我苦笑道:“如果割脈會死的話,瞎老闆他們得死多少次了?你本身想想,那些有本領的先生,哪個手腕上冇幾條疤?”
夙怨陣是我爺爺手記裡的大招之一,根基上都是用來對於那些極其毒手的冤孽,據我爺爺本身在手記說,這陣局連殂怨之孽都能搞得定,由此可見這招很多狠了。
“唉,我這手是造啥孽啊.......”我唉聲感喟的把刀片拿了起來,看著剛止住血的那隻手腕,死活都狠不下心劃下去,無法之下,隻能挑選彆的一隻手了。
“你是不是傻啊.......”沈涵眼睛有些發紅,有點像是要哭了:“流這麼多血你不怕死啊?”
“冇體例啊,誰叫這泰國的東西這麼短長呢,連你的法器都抵不住它衝身。”我無法的說道,看了看本身的右手腕,狠著心一刀劃了下去。
我見到這一幕,略微鬆了口氣,隨後把靐孽木拿起,壓在了人形符紙的丹田處。
“這冤孽有這麼短長嗎........”我看著阿誰不斷顫栗的靐孽木,咬緊了牙:“快給老子停下來啊..........”
傷口凝血的速率遠超於你流血的速率,大多都是一刀下去,冇一會傷口就主動止血了,哪怕是你把動脈給割開了,隻要不超越一個特定的程度,那你還是死不了。
“嗯。”沈涵點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