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老婆喜好平靜,你記著提示你兒子,讓他今後彆來這裡鬨騰。”
“陳書記?您如何想著給小弟打電話了?”
“小袁,當哥的提點你一句。”瞎老闆坐在墓碑中間,默不出聲的點了支菸,看著我說:“拋開我們先生的身份以外,你必須得學會跟人打交道,懂麼?”
王區長跟瘋了普通點著頭,彷彿連話都說不清楚了。
話音一落,中年男人便掛斷了電話,看著瞎老闆,眼裡模糊透出了一股子害怕。
瞎老闆頭也不回的說:“記恨我冇事,但他如果再來這裡鬨一次,我就讓你兒子埋在這山裡給我老婆賠罪,懂嗎?”
“真冇事了?”胖叔皺著眉頭。
“你們都彆想走!!”那中年男人氣勢洶洶的衝著我們吼道:“老子如果不弄死你們,我名字就倒過來寫!”
瞎老闆歎了口氣,臉上有著些許回想的神采,拍了拍衣服上的灰塵,徐行走到墓碑前蹲下,抬起手悄悄的撫摩著墓碑,臉上垂垂有了笑容。
“哦,本來你們也不曉得是誰的啊。”黑子說:“看模樣真是新來的。”
黑子愣了一下,隨即,臉上的笑容就更調侃了。
我點點頭。
“這是新上任的王區長。”站在中年男人中間的一個眼鏡男先容道,似是有點耀武揚威的意義,挑釁的看著我們:“冇想到你們連王區長都敢打啊。”
小佛爺的反應是最狠惡的,如果不是瞎老闆用手拽住了他,恐怕這孫子已經衝上去大嘴巴子開抽了。
“算了吧。”胖叔說:“差未幾就行咧。”
“易哥,剛纔跟你打電話那人是甚麼來頭啊?”我獵奇的問道:“比姓王的還硬?”
瞎老闆嗯了一聲,深吸了一口氣,緩緩吐出,笑道:“放心吧叔,不騙你。”
“給周哥打個電話?”黑子問瞎老闆。
這他媽是甚麼環境啊?就這麼虎頭蛇尾的結束了?
“第一,我們用術法直接把這幾個孫子給弄怕了,但這是損陰德的事兒,乾了這事遲早得遭報應。”瞎老闆笑道:“第二呢,就是被他抓走,然後讓國度公理的鐵拳把我們給專政了,蹲個七八年的苦窯都不必然能出來。”
“嗯,算了。”瞎老闆點點頭:“王區長,你兒子應當冇甚麼大事,從速叫人抬下山送病院吧,此次是我們動手有點重了,但是他踩的是我老婆的墓碑,這個我不能忍,你明白嗎?”
胖叔看了看那人,又看了看瞎老闆,歎了口氣。
俄然間,瞎老闆拍了拍胖叔的手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