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人的神通比救人的多,瀆神戲鬼的術法更是數不堪數。
“啥樣的啊?”瞎老闆在電話那邊問我。
“你看著點,如果環境不對,咱頓時撤退,犯不著把命搭在這兒。”我說道,把先前掉在地上的靐孽木撿了起來,慢吞吞的走到了冤孽跟前。
這一聲可把我嚇得不輕,在我緩過神來的刹時,隻見它身子狠惡的抽搐了幾下,隨即腦袋一歪就冇了聲響。
“啊!!!!”
“袁......袁賤人.......”沈涵毫無前兆的坐了起來,跟詐屍似的,眼睛瞪得很大,滿腦門的盜汗:“那冤孽彷彿是衝要我的身子........”
“千孽喪膽,萬祟化形,八荒**,集會五行,咒之所至,法鎮門庭,太上有令,命吾推行,吾奉祖師爺吃緊如律令..........”
隻聽轟的一聲巨響,這鬼孩子俄然張大嘴嚎叫了起來,眼睛裡的血絲越變越粗,幾近都有了覆蓋全部眼球的趨勢。
不管中外,隻如果跟神鬼靠邊的術法,那都是不能隨便用來害人的。
我兩三歲的時候還在跟家人鬨呢,這孩子直接被人煉成了冤孽,連帶著肉身都冇能倖免......
“嘶!!!!”
冤孽死死的瞪著我,不說話。
“行,這事越拖越費事,你有啥體例就本身嚐嚐吧。”瞎老闆笑道:“那屍首的體內另有靈魂,你是籌辦度了它吧?”
“就是一個普淺顯通的木箱子,內裡彷彿刷了一層紅油漆,另有一些黑墨畫的符,不是我們本土的東西。”我細心打量著箱子裡的狀況,一絲不苟的給瞎老闆彙報著:“現在咋整?那冤孽還被我們捆著呢,要不然我把它靈魂拍出來,順手給收了?”
“我不就是雷鋒麼........”我歎了口氣,把靐孽木舉了起來,看著它問:“你應當不會放棄這具肉身本身跑路吧?”
沈涵冇好氣的白了我一眼,正要說甚麼,俄然身子一顫,抬頭就倒在了地上。
說真的,都冇有。
“小子,你看看你把我咬的。”我指著本身被咬的那條小腿,罵罵咧咧的說:“如果把這事放在黑子他們身上,那幾個狠人非得把你打個魂飛魄散不成,但是呢,哥哥我是他們那種狠角兒麼?”
“易哥,箱子出來了。”我說道。
“你就彆在門縫裡看我了行不.......”我苦笑不止:“他來了也是這麼乾,更何況他的手腕可比我狠啊,如果他一不謹慎把冤孽的靈魂傷著了,今後我就得有擦不完的屁股,費事可多了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