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一會,左老頭開口了。
“就四個字。”左老頭頓了頓,深深的看著我,說:“以德抱怨。”
在左老頭的解釋裡,人的思惟境地到了一個高度,那是能夠產生冇法解釋的力量的,這類東西科學解釋不了,玄學也一樣找不著解釋。
“這不同有這麼大麼?”我有些想不明白了:“遵循你的說法,我跟我爺爺用的應當都是老套路啊,為啥他能這麼快就把冤孽給度了?”
某天喝酒的時候,我還問他,你咋會這麼多東西?不說是洗怨一門的本領吧,就是堪輿那門的江山脈術都能玩得這麼溜,另有甚麼是你不會的?
聞聲這話,我嗯了一聲,持續埋頭清算著行李。
聞言,我點了點頭,但神采還是非常迷惑,心說這又跟修煉境地有甚麼乾係?
這是為甚麼?
“不消阿誰溺陽符?”我摸索著問道。
“殂怨之孽不比淺顯的冤孽,拿硃砂抄靠譜,你也學著點,順帶著練練羊毫字,彆把老祖宗傳下來的東西給丟了。”左老頭笑道,頭也不抬的抄著經文,衝著中間的酒罈子說:“該辦的事兒,咱一件式微下,接下來你該如何做,你內心清楚。”
答案很簡樸,他的思惟境地,已經超出凡人太多太多了。
“這太虛無縹緲了吧.......”我苦笑道。
“咋想著拿羊毫抄了,你不感覺累啊?”
我轉頭疇昔,笑容滿麵的對左老頭說:“有啥好哭的,為了陳玲現在的成果,咱都應當笑!”
這過程中向來冇呈現過不測,精確的說,有左老頭在,我是真不感覺會出甚麼亂子。
“有件事我想不明白,像是你這類豪情豐富的小夥子,親眼去見了一次陳玲的悲劇,你咋冇哭呢?”左老頭微微眯著眼睛,似笑非笑的看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