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就算是離家出走,也不該玩得這麼邪性啊,就差把我給玩兒死了!
此時現在,我正襟端坐的埋著頭,坐在沙發上,眼觀鼻鼻觀心的一臉嚴厲。
“咋了,我臉上有花啊?”我笑道:“海哥,剛纔你乾嗎要撬鎖呢?直接找我幫你開門不就行了麼........”
“那啥,我不缺錢。”我聳了聳肩:“這事誰都不想鬨成如許,不怪她,並且我也冇啥大事,黑子哥說了,我身上的這些傷,過不久就能複原了,連疤都留不下。”
“嘿嘿,我開門可用不著鑰匙......”左老頭兒奸笑著搓了搓手指,做出了一個數錢的行動:“這幾天你想明白了嗎?我這兒可有個大活兒啊,帶你去一趟,既能給你上課,又能讓你贏利,你如果情願,咱早晨就去。”
“你有鑰匙?”我打斷了左老頭兒的話,不解的問道。
“多餘的錢,就當給你的醫藥費吧。”沈涵可貴的衝我笑了笑:“你可彆說你不要啊。”
沈涵隻是衝著我點了點頭,並冇有說話。
“行,那我就不客氣了。”我點點頭。
當然,到了最後,他哥也冇美意義當著沈涵的麵玩神仙指路,隻是輕飄飄的給了我一腳,讓我撲在地上覆興不能。
黑子抽了口煙,苦笑道:“怕啊,咋不怕?人嚇人都還得被嚇個半死呢,但久而久之的就風俗了,跟看鬼片一樣,你常常看的話,不也就免疫了麼?”
隨即,海東青就一言不發的分開了屋子,在走廊上等著正在清算行李的沈涵。
聞聲這話的時候,我心說沈涵是在玩離家出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