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來來,費事大師夥把上衣都給脫了,我給你們畫個辟邪咒!”
“說不出來。”沈涵攤了攤手:“就感受此人的眼神有點像師爺,彷彿對甚麼事都有種勝券在握的意義。”
“你去把窗戶翻開,我看看這孫子是啥模樣。”我對沈涵說道:“曇先生還不敢衝你動手,用不著擔憂。”
“這孫子?”沈涵俄然反應過來:“那冤孽來了?!”
“乞助歸乞助,有的東西不是一兩句話就能掰返來的,這點曇先生比我清楚。”我笑著聳了聳肩:“有句話不是這麼說的麼,巧婦難為無米之炊,易哥不在我們這裡,那他的提點根基上就起不了太大的感化,畢竟我的氣力纔是最首要的,我擺瞭然就是個弱雞,易哥就算是諸葛亮加祖師爺附體,那也鬨不住啊。”
一聽這話,瞎老闆就用一種“你明天是不是喝假酒了冇事吹甚麼牛逼真是不曉得天高地厚啊你個孫子想多了”的眼神看著我。
在我說到這裡的時候,窗外拍動窗戶的聲音更大了,幾近都有了砸窗的趨勢。
言歸正傳。
冤孽的氣力並冇有那麼強,再加上曇先生也隻會給它出運營策,而不會直接用術法幫它,就這點而言,與其說跟我鬥的人是曇先生,還不如說是這個冤孽。
“快點佈陣!我要睡覺!”沈涵又羞又怒的瞪了我一眼。
見這位大姐的眼裡已經呈現了殺氣,我也冇敢再調侃她,忙不迭的走到一邊,從箱子裡拿出來一袋銅錢。
“你急啥呢,再給我半小時,我把剩下的事辦完就走。”我衝著沈涵奧秘的笑了笑,暴露了一種淫而不蕩色而不情的眼神。
“你擺這麼多銅錢就是佈陣?”沈涵獵奇的打量著擺了一地的銅錢,問我:“我本來如何冇見你用過這個陣局?”
這他媽但是三樓啊,並且那窗戶就是最淺顯的那種百葉窗,內裡也冇有陽台。
聞聲這聲,沈涵跟我都愣了愣。
冤孽跟曇先生聯手即使短長,但它們想要廢撤除這個陣局,那也是不如何能夠的事。
先用六甲化元辟邪咒給他們上個保險,肯定他們不會在眨個眼的工夫就被衝完身,以後再用點陣局類的玩意兒,做好打背工的籌辦。
“你想辦甚麼事?”沈涵迷惑的看著我,也不曉得她是想到了甚麼,臉刷的一下就紅了,然後惡狠狠的瞪著我,猛地一拍桌子:“不準用這眼神看我!要不然我揍你!”
現在最合用的,就是連環計。
“這個紙人......不是你前次在南鬥山裡用的阿誰嗎?”沈涵坐在一邊,獵奇的問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