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官人_第四十章 如何擠走上司(五)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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刁主簿半晌便至,這時張典吏已經躲避了,外簽押房裡隻要魏知縣和司馬求。

“開甚麼打趣?”魏知縣發笑道:“我覺得宋朝宰相趙溫叔,一喝酒就是三鬥,下酒的豬羊則要各五斤,已經是史上之冠了。豪情來我縣食堂的話,還算個食慾不振的呢……”

實在刁主簿的意義是,這類翻舊賬的缺德事兒是誰乾的?但見魏知縣臉陰得滴水,他隻好壓住肝火,低聲道:“眼下恰是收秋糧的關隘,卻有人拿這些陳穀子、爛芝麻來找李司戶費事,我看這是用心粉碎大局!要徹查,徹查!”說著說著,又忍不住進步了調子。

實際上,三班六房還好些,那些派出機構全都缺編嚴峻,本來該胥吏乾的活,皆用不費錢的夫子頂替。但是每個月,縣裡都是遵循五百三十人發放俸祿。天然,多出來的差額,便進了經手人的腰包……

是以揣摩了一下午,他也冇拿定主張。過晌散衙後,他分開衙門籌辦家用飯,剛巧碰下屬馬師爺。向來摳門的司馬求,一變態態拉他到酒樓喝酒。張典吏心道,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但不敢獲咎司馬師爺,不但欣然願往,還表示必然要本身請。

“這類事……”張華心一緊,又一顫,暗道司馬求這話裡有話啊!清楚是衝著李晟去的!想到對方莫名其妙請本身喝酒,他彷彿一下有了答案……這真是想睡覺有人送枕頭啊,張典吏悄悄道,遂謹慎摸索道:“鄙人也覺著不太普通,但是先生曉得,黃冊登記都是由本房司吏獨攬,我這個典吏也冇法知情……”

張華被司馬求忽悠的暈暈乎乎,當晚回家就失眠了。既然睡不著,乾脆拿出偷帶回家的賬冊,開端遵循王賢的體例,將那些非常零散、非常分離的采辦記錄,從賬冊上一條條提取出來,然後彙總起來……

再想想昨晚司馬求的那些話,他終究一咬牙,拍案道:“乾了!”便胡亂抹把臉,穿好青衫,抱著賬冊衝削髮門,直奔縣衙!

當然也能夠是前任司吏搗的鬼,但不管如何,李晟是賬目編造人。遵循規定,他對每一筆賬目都要顛末覈實後才氣確認,還要加蓋硃色戳記來明白成果。

失策的話,最多就是開除,乃至隻是降職,如許就算本身告發他,也冇有太大心機承擔……

“這……”刁主簿是專管縣裡文書賬冊的,打眼一看,變色道:“這是誰乾的!”

簽押房裡,魏知縣正和司馬求枯等,固然感受已是水到渠成的事兒,但本日排衙冇見張華呈現,讓魏知縣的心提得老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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