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管事頓時拉下了臉,沉著聲音喝斥道:“混賬,還不快去!你們這個模樣,像是過日子的人家嗎?”
常管事這時候進得屋來,看著屋子裡一番混亂,一個在那邊黑神采一個狼狽地倒在地上哭,便掃了眼常軒冷聲開口道:“常軒,你也太不像話,還不把你娘子扶起來?”
他緊攥著阿福的手腕,攥得她鑽心的疼,但是他卻涓滴冇有任何感受,隻是盯著她低垂的眸子,痛心腸逼問道:“我傳聞這已經不是第一次了吧?之前我不在家的時候,你就曾經和他伶仃在一起過?”
那以後,因了常管事在府裡的有幾分麵子,也冇幾小我敢嚼舌根子說阿福的不是。
常軒明顯是不信,嘲笑道:“我看阿屏還不至於做出這類事來!”
阿福猛地聽到這話,幾近不敢置信,眼淚再也忍不住頓時奪眶罷了,頓腳道:“你說得這是甚麼話,難不成我真會去和主子少爺上床?你又把我想成了甚麼人?”
麵前這個男人,她得來的體例本來就是討巧,現在總算是要遭報應了嗎?
阿福低下頭,有力地跪伏在地上,淚水彷彿都凝固了一番,她徒然地睜著眸子看著地上,卻彷彿甚麼都冇看不到。
常軒冷冷地哼了聲,陰著聲音道:“他要你上床服侍難不成你也乖乖聽話嗎?”
阿福忽聽他這麼說,想起當日當時,本身從前麵抱住常軒的事兒,頓時心跳彷彿一下子停下來,慘白著臉,微張著唇,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阿福此時也不期望常軒會多和順,借了他一點力道,總算扶著桌子角站起來。
阿福眼淚止不住地往下落,她儘量讓本身的聲音安靜,但是聲音裡仍然帶了顫音:“常軒,我奉告你這件事有效嗎?除了讓你難過,你又能如何?我不過是一個戔戔下人娘子,主子少爺有叮嚀,我又能如何樣呢?”
作者有話要說:其實在獵戶的時候就看到有童鞋發起定製,明天看到又有童鞋提起。
阿福咬唇,並不想作答,隻要辯白,但是常軒卻忽地一步上前,狠狠地攥住阿福的手腕,逼問說:“昨日那畫兒,是不是他特地給你的,你隻需問我,是還是不是?”
常軒痛心疾首地盯著阿福,咬著牙持續逼問:“你是不是讓他牽著你的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