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軒扭頭看了她一眼,冇甚麼精力地說:“我揣摩著今後的事兒呢。”
常軒愣了一下,好久後道:“你嫂子對你不好。”
阿福內心出現一絲暖和,輕聲道:“我曉得的。”她內心清楚得很,這個常軒嘴上偶然候說話不好聽,但是心倒是好的,要不然當初他完整能夠狠下心揭露她的。
常軒雖也是府中之奴,但是他爹從小對他極好,是以他不明白內裡的那些父母如何捨得把阿福如許的女兒賣出去。
當下常軒雖說不出去做事了,但是也冇閒著,老是找了他爹常管事說是要學些內裡管賬的事兒。常管事見此天然是對勁,早晨便抽暇早些返來,把那些白日采辦的各項事件都給他說說,也讓他好歹長點見地,將來有效的。
現在阿福又見他望著帳幔發楞,便忍不住道:“你想甚麼呢?”
這邊阿福正在油燈下飛針走線,就聽到屋門吱呀一聲響,常軒手裡握著一卷賬目一樣的東西出去了。阿福趕緊起家迎他,常軒卻獨自走到阿福麵前,接過她手中的針線看了看,不歡暢隧道:“你把油燈撥得這麼小,又做這類廢眼睛的活兒,也不怕把眼睛看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