掙紮半響後,阿福決定本身今晚得睡個好覺,因而鼓起勇氣謹慎翼翼地伸手抬起那隻手挪走,誰曉得挪到一半,常軒俄然動了下身子,口裡嘟噥著一翻身,長臂一伸將阿福全部攬在懷裡。
常軒實在人長得模樣不錯,高挺的鼻子,豐富的嘴唇,眉毛又濃又粗,常日府中的丫頭們提起常軒也都會臉紅的。阿福之前隻是埋頭做針線,從未曾細細打量阿誰本來就和本身冇甚麼乾係的常管事的兒子,厥後雖說嫁了他,但這倉猝之間也底子不及細看的。現在在這晨間一打量,發明他固然冇有那些公子少爺的姣美,可的確也是長得有模有樣。
阿福身下難受得緊,見他拿著汗巾子擺佈不曉得找甚麼,便怯怯地伸脫手接過汗巾子,強撐著酥軟的身子為本身擦拭。常軒在一旁看,見她紅著臉喘著氣兒給本身擦上麵,因為羞怯不敢有大行動,因為身子疲憊又不能有大行動,因而常軒看不疇昔,伸手接過汗巾子道:“我幫你擦就是了。”
阿福趕緊查抄了下灶火和米麪,發明一應俱全,因而開端洗手做了起來,便做便問常軒:“你不需去三少爺那邊服侍嗎?”
常軒擦完了身子,順手將汗巾子扔到一旁,倒頭便躺在了阿福身邊。實在他早間喝了一些酒,因為是洞房夜被這個小娘子勾起了興趣,這才弄了一番,現在開釋了體內久壓的高潮,天然睏意襲來。
阿福張大了嘴巴驚得不敢言語,比及統統溫馨下來的時候,她發明本身本身是被覆蓋在這個男人懷裡的。
阿福能夠感遭到身上的男人胸膛狠惡起伏喘著粗氣壓著本身,但是她一動都不敢動。上麵有一種黏稠潮濕的感受正漸漸溢位,那種感受彷彿她第一次來了月信普通。過了好久以後,常軒終究不喘了,單手拄著褥子將身子撐起來,低頭打量著上麵的阿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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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軒則是獵奇地伸出粗糲的手指頭摁了摁猶自爬動的那處,這惹得阿福忍不住倒吸了一口氣。常軒覺得她是疼了,嚇得從速收回擊指頭,紅著臉忸捏地說:“你彆怕,我不碰你就是了。”
阿福一聽,臉上紅得也如同滴血,悄悄點了點頭“嗯”了聲。
阿福見他要睡,心下一鬆,想著徹夜總算是安然度過了,誰曉得正要睡去的常軒手俄然一個翻身,大手一伸就抓住了阿福的豐盈。
半響常軒終究擦拭完了,便順手拿著那汗巾子持續替本身擦拭。阿福偷偷地從被縫裡看疇昔,卻隻能看到常軒寬廣堅固的脊背,那脊背上模糊另有汗珠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