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敢襲警!”李亙宇見夏雲傑竟敢在公安局抓他的警棍,不由神采大變,怒聲喝道。
夜,俄然靜了下來。
“曉得。”夏雲傑這時已經感到非常不對勁了,但他還是老誠懇實回道。
說到前麵,李亙宇咬牙切齒,語氣裡充滿了陰狠的味道。
不過一個方纔中專畢業的酒吧辦事生罷了!就如許一個身份,再能打又如何?
小趙聞言一時語噎,而邊上的小孟則馴良著張臉道:“不管公道不公道,你打了羅大偉他們老是究竟。我們差人辦案一貫都秉承坦白從寬,順從從嚴來措置案件,你隻要承認了打人這件事,我們會依法從輕措置的,不然,你也曉得這件事一旦上頭嚴格究查起來,恐怕我也幫不了你。”
夏雲傑剛從黌舍畢業,社會經曆本就很少,再加上平生第一次進公安局,對差人錄供詞之類的流程本就不懂。內心固然模糊感覺有些不仇家,但見小趙、小孟態度還算馴良,也就依言老誠懇實地坐在那張特製的木椅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