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接過藥就著水下肚,再把水杯遞迴給我。我不接,說;“這杯水喝完吧,發熱感冒多喝點水比吃甚麼藥都管用。”
“課倒是冇有,其他事倒是有。”我這纔想起了跟蘇同窗有約,幸虧現在才八點多,趕到黌舍還來得及。
保險起見還是悄悄地給他量了個彆溫,37度半,乖乖,總算是退了燒,真不輕易啊。
“我如果丟下藥就走,你不吃那不是白跑一趟。”我直接坐上床邊,把水杯又往前推了推,“你還是從速喝了吧,也能潤潤嗓子不是,喝完我好再去倒一杯涼著。”
“我夙起了,就是看了會電視又有點犯困罷了。你如何也起來了?”看此人神采,紅熱褪去就是一片慘白,想來還體弱著冇好全。
他向來腐敗的眼中現在略帶血絲,由我剛收回的手望向我的眼中。
等服侍著他白叟家真正睡下了,我才感覺怠倦不堪,一看時候已經一點半,想再找一床薄被,卻翻來覆去再尋不見,想來這屋裡獨一的兩床被褥現在都壓在或人身上了。乾脆另有一床毛毯,我便姑息著蓋上在客堂的沙發中窩了一晚。
“發甚麼呆,不是說再倒一杯嗎?我還等著呢。”他微挑眉,舉著空杯。
“叫你吃藥,誰叫你如何喊都不醒,還覺得你燒暈了。”我假裝平靜自如。
他回身往洗漱間走,頭也不回地淡淡道:“過來,刷牙洗臉。”
定了放心神,我再次喚他:“大哥,先把藥吃了,吃了藥就不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