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鐵下都下了。
換掉我的誌如鋼和毅如鐵
是首很老的歌,但在主唱昂首的刹時,李遙月一口老血差點冇吐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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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明天表情不好,又趕在個要命的節骨眼上。
等回過神來,想再次衝上地鐵的時候,門已經閃動著紅燈緩緩閉緊。
“就這麼說吧。”
主唱穿得相稱淺顯,身上的白T恤隨便紮了個角塞在玄色長褲裡,鎖骨微凸著冒了個尖,手臂上形狀流利標緻的肌肉,純黑的長褲裹著他苗條的腿,整小我狀況相稱懶惰誘人。跟著肇端第一個鼓點,主唱抬開端,玄色鴨舌帽下那雙黑眸壓出些狹長的弧度,白淨的手指勾著弦,徑直拉快了前奏,在刺眼的燈色裡起了第一段――
直到他那雙手快自主地幫女生‘改正’行動,李遙月用毛巾一把抽了疇昔。
李遙月剛開端還覺得對方是個清秀的少年,成果發明認錯了性彆。
快讓我哭快讓我笑
……
他們想把開首的7降到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