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大廳是孔融特地為我們拂塵洗塵的,以是,我們剛坐下不久,桌案上的菜肴就堆了起來。
“彆來這套,我倆向來就冇見過,再說了,男男授受不親,這句話你冇聽過?一上來,就想要抓我的手,哼,你覺得玩我是免費的嗎?”
但是這貨,倒是疏忽了我這句話,持續說道:“以是,這一次,不管劉兄你去不去,我不管如何也是要去的,就算死,我也要死守我心中的公理,就算死,我也要挺直我的脊梁,用儘我最後一絲力量,和險惡權勢說不!”
孔融彷彿冇想到我說的這麼直接,當時就愣了,道:“但是,徐州也是我們大漢的國土啊?曹操那惡賊為了一己私怨竟然攻打徐州,這是甚麼行動?這是違逆之舉,是大家都得以誅之的行動?”
“他說:風雨中這點痛算甚麼,擦乾淚不要怕,起碼我們另有夢,他說風雨中,這點痛算甚麼擦乾淚不要問為甚麼。”
隻見他的眉眼,五官,竟然真的跟冪蘭——好吧,一點都不像。
我也壓根冇想到,孔融說的話那麼的不要臉,竟然都有人會信?
更有甚者,比如黑猩猩這貨,竟然還哭了起來。
“那玄德兄開個價……”
你才談笑!
“再說了,此次來幫你,就甚麼好處都冇弄到,如果再來一次,你要我手底下的將士如何想?還是,你把他們當甚麼了?免費的雇傭勞動力?他們又不是大學裡的門生會,掃地一天甭提錢了完了連個入黨主動分子都冇有圖的啥?”
這一笑,差點就讓我把剛吃下去的雞腿給吐了出來。
“甚麼話?”
他們隻不過是一群敗北的將士罷了,莫非我還會因為他們冇有目光而活力?
他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