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孔融那老狐狸一句談笑就忽視了我提的酬謝,我的內心恨得牙癢癢的。
“甚麼事?醜話說在前頭,冇好處的事我不乾!”
媽蛋,這麼難的挑選,我該如何辦?
聽到我的話,孔融故意想要辯駁我,一時倒是愣住了。
但是,在我盯著他看的時候,阿誰糜兄彷彿也重視到了我,還衝我笑了笑。
接著,又有一些花女人穿戴薄紗在大廳中心跳著舞。
但是,我深知兔子急了還咬人。
他們隻不過是一群敗北的將士罷了,莫非我還會因為他們冇有目光而活力?
“額,不,我實在想說的是,我非常感激玄德兄此次前來救濟,真的,非常感激……”
但是這貨,倒是疏忽了我這句話,持續說道:“以是,這一次,不管劉兄你去不去,我不管如何也是要去的,就算死,我也要死守我心中的公理,就算死,我也要挺直我的脊梁,用儘我最後一絲力量,和險惡權勢說不!”
而我們一行人,天然是在趕過來的孔融的將士的帶領下,走進了北海郡。
“彆來這套,我倆向來就冇見過,再說了,男男授受不親,這句話你冇聽過?一上來,就想要抓我的手,哼,你覺得玩我是免費的嗎?”
“冇有!”我抓著一根雞腿,咬了一口說道。
“哪路人?”這類接茬的話我必定不會接,大紅臉也不會,黑猩猩——唔,冇錯,就是這貨,接過了話茬。
孔融彷彿冇想到我說的這麼直接,當時就愣了,道:“但是,徐州也是我們大漢的國土啊?曹操那惡賊為了一己私怨竟然攻打徐州,這是甚麼行動?這是違逆之舉,是大家都得以誅之的行動?”
我也壓根冇想到,孔融說的話那麼的不要臉,竟然都有人會信?
你才談笑!
但是,我錯了。
“玄德兄,不知你對這跳舞可有所瀏覽?”孔融看著我笑著問道。
“當然!”孔融點了點頭,道。
不知為何,模糊之間,我彷彿感覺這位糜兄說不定跟冪蘭有些乾係。
他點了點頭。
“再說了,此次來幫你,就甚麼好處都冇弄到,如果再來一次,你要我手底下的將士如何想?還是,你把他們當甚麼了?免費的雇傭勞動力?他們又不是大學裡的門生會,掃地一天甭提錢了完了連個入黨主動分子都冇有圖的啥?”
這一笑,差點就讓我把剛吃下去的雞腿給吐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