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了?”曹操朝我問道。
“如果這也能算詩,那我隨隨便便便能夠做十首!”我麵無神采的說道。
冇想到,這一題就是五分。
“叨教,女朋友說了甚麼?”
但是――
對於我們的疑問,糜竺也給出瞭解釋。
“嗯,如何樣?比起剛纔那首如何?”
“我不是煞筆!”
見世人都朝著我看了過來,我這才清了清嗓子,道:“夏天,夏是夏天的夏,天是夏天的天。”
“誰說不是呢,的確不是人啊,這題目,好些個我連題目都瞭解不了,就更不消說答案了。”
“是不是撕蔥是思聰啊?”曹操撓了撓頭。
特彆是我,前麵答覆了那麼多,加起來才五分。
“好好的,如何就我愛思聰了?”曹操也不樂意了。
“那好,既然兩位都做好了籌辦,接下來,就是第八道題了……”
當下感激的朝著前者看了一眼。
“冇錯,不但噁心,並且難受!”曹操也是擁戴了我的觀點。
聽到糜竺再次發問,我和曹操還是搖了點頭。
見我倆都這麼說,糜竺也是笑了笑,然後,就唸了最後一道題目。
“嗯,特彆是最後一題,實在是太難啦,現在想起來還是想不通,對了,糜兄,你能把最後一題的答案說一遍麼?”曹操看了眼糜竺說道。
曹操的詩一唸完,我就忍不住的鼓起掌來。
令我們冇有想到的是,聽到我們的話,糜竺倒是衝著我們笑道:“恭喜二位,這道題,你們都答對了,各自加一分。”
這類難堪的環境一向持續到第一關結束,我們始終答覆不出。
“不不,不是思聰是撕蔥!”糜竺改正道。
“雲霧?”
“你聽著,第一首名字叫做《夏天》。”
“嗯,你聽我編啊,雲霧,像雲又像霧,到底像雲呢,還是像霧?還是,像雲霧!”
但是,話一出口,他就暗叫不妙!
曹操長舒一口氣的同時,簾後的那道身影,也就是冪蘭,再次發話了。
“曹將軍不消泄氣,你無妨如許想想,這纔是第七道題就五分了,那前麵另有三道,指不定分數會更多,如果,我是說如果,劉兄不謹慎出錯了,那他扣的也會越來越多,以是,你還是要趕超的機遇,千萬不能懶惰!”
“為甚麼?”我不解道。
“甚麼?”我和曹操都是一臉驚奇。
那幾把玩意連我本身念出來都感覺噁心的不要不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