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狂怒不止,拳頭暴風驟雨般落在他臉上,他渾然不覺地持續說道:“她冒死地掙紮著,嘶聲大呼,但是底子冇人聽得見。我將她按在地上,漸漸扯開她的衣服,脫下她的褲子……”
那些藐小火焰,幾近眨眼之間便將他的一對眼球燒焦,變成兩團玄色的核狀物體。
天下終究平靜了,我大口喘著粗氣,魚玄桑看了我一眼,淡淡道:“他是用心激憤你,想讓你給他個痛快。”
我一咬牙,又是一拳重重打下去,成果震得本身掌骨都要斷了。
我蹲下來,看著他黑洞洞的眼眶,冷冷說道:“說吧,第一件事,那小男孩是甚麼人?”
“葛先生能讓我活到現在,已經夠仁慈了。我犯了那麼大的錯,讓你從地下拳場逃出去,搶走了趙小玲另有阿誰小男孩,遵循族規,我死一萬次都不敷。葛先生心慈,給我個機遇將功補過,我再出售他,的確豬狗不如!”
我設想著那些火焰鑽進他的體內,一起燃燒他的五臟六腑時,那種浸入骨髓的痛意,竟是忍不住打了個寒噤。
我照著他的鼻梁一拳搗了疇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