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我抬開端,順著伍博江表示的方向看去,立即頭皮一炸,差點冇嚇得叫出聲。
我順著他手指的方向看疇昔,隻見吊在槐樹上的阿誰女鬼,停止了盪鞦韆,漸漸地把頭從麻繩上縮返來,然後落在地上,長髮垂下,遮住了整張臉。
馬小旭拿起一根棒狀物,用手機螢幕照著光,去念上麵的小字:“江南電器製造公司出品。”
早晨十點擺佈,我俄然收到他發來的簡訊。
我黑著臉:“我的呢?”
我:“鬼也怕電棍?”
我問道:“你拿這個乾甚麼?”
“廢話,我問你彆人呢?”
馬小旭:“處男普通陽氣重,我蹭點兒陽氣。”
我按了2,我記得伍博江說過,這個女鬼能夠是個凶靈。
提示音:“正在轉野生辦事,請稍候。”音樂響起,是一段苦楚的二胡曲。
大抵傍晚的時候,伍博江就解纜了。
不等瘦子說話,我敏捷又按了個3。
伍博江往我們仨眼睛上都噴了一點兒:“這瓶子裡是牛眼淚,噴在眼角膜上,能看到鬼影。”
我心中焦心,又不敢疇昔尋覓,想到伍博江臨走前的叮囑,從速拿脫手機,摁下8個4。
一到這個處所,一股陰沉的冷風劈麵而來,固然不是修道之人,但我也本能地感遭到這裡陰氣極重。
我翻了翻白眼:“這也行……好吧,那你重視安然。”
伍博江低聲說道:“抓鬼。”
看到我們過來,他點頭表示了一下,接過我遞疇昔的手提箱,翻開,隻見內裡是一些圓棒狀的物體,以及一些草繩。
伍博江:“高中三年物理白學了啊?這鬼屬於靈體,無形無質。有研討表白,鬼隻是一段遊離的電磁波。這電棍刹時激起的脈衝高壓電,能構成強大的電磁場,對鬼能夠形成很大的打擊和傷害。”
隻見湖邊一棵高高的槐樹上,一個白衣女子用一根麻繩吊頸,人吊在半空中像鞦韆一樣盪來盪去。
我眨眨眼睛,找了一圈兒,女鬼還在老槐樹下吊著,伍博江本來是直線奔著她去的,現在卻不見了蹤跡。
我剛想問他這是誰的號碼,他就已經嗖地躥了出去,潛入黑夜中。
瘦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