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保鑣鼻子當場就歪了,我一個躍步,一腳直蹬,踢在他小腹上,蹬得他踉蹌後退幾步。
我心中一震,這要被他擊中,腦袋不得當場著花!
我用一隻手抱著女辦事員,騰出另一隻手拿脫手機,撥打120,跟接線員說:“建國大旅店,一樓大廳,有人暈倒,請從速派救護車來。”
他勾了動手指,剛纔掏槍的阿誰保鑣走上來,拿出一張名片塞給我。
這時,我感到後腦勺被甚麼東西頂著,從那冰冷堅固的觸感來猜想,我的第一反應是手槍。
一輪進犯過後,見拳拳落空,這保鑣完整被激憤了,收回一聲大吼,直接將他的上衣扯開,暴露健壯的胸肌,那些麪包一樣鼓起的肌肉上,儘是密密麻麻的疤痕,明顯是常常在刀口舔血的人物。
那保鑣冇有說話,隻是活動了一下肩膀和脖子,收回連續串可駭的骨節錯動聲。
那保鑣身在半空,被我一椅子抽得滾落在一邊,我手上的椅子也四分五裂,隻剩兩條斷開的椅腿。
我扶著腰勉強站在地上,隻感覺後背痛得底子直不起來,雙腿發軟,站都站不穩。
我揉了揉被阿誰保鑣勒傷的腰,走疇昔和她一起扶著女辦事員,道:“到內裡等救護車吧。”
剛好這時,我身後有一把木椅,我想也未想,將椅子掄了起來,照著飛撲過來的保鑣劈了上去。
葛旬拄著柺杖走到我麵前,揮手讓拿槍頂著我後腦勺的另一名保鑣收起了槍,然後皮笑肉不笑地說道:“小夥子技藝能夠啊,我這位保鑣但是在西伯利亞接管過滅亡練習,竟然三拳兩腳就被你打倒。”
這一招非常陰損,能夠嚴峻震傷對方的耳蝸神經,讓對方雙耳嗡鳴,長久落空認識。如果力量充足大,乃至能夠震傷內耳道中的聽小骨,形成永久性失聰。
小麗還冇從嚴峻的情感中緩過神來,吃力地扶著女辦事員,用乞助的眼神看著我。
吃了我偷襲的虧,他也不起火,擦了擦鼻血,雙拳對擊一下,立即向我反擊。
我趁他還冇爬起來,衝上去拿椅腿鋒利的斷口抵著他的脖子,惡聲道:“你再動下嚐嚐!”
我內心一激靈,心想他不會下狠手吧,正這麼想著,這傢夥頓時竄改套路,不像之前一樣端方地用職業拳擊伎倆進犯我,而是擺出一副逃亡之徒的凶暴姿勢,向我虎撲過來,一把將我攔腰抱住。
我嘲笑道:“相互相互,我這第八套播送體操也不是白練的!”
他收回一聲痛吼,雙手加勁,我感受腰背像是被兩條鐵索勒住,勒得我喘不過氣來,兩眼發黑。我使出吃奶的勁想掙開,誰料這傢夥力量比牛還大,勒得我死死不能轉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