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滿樓想也不想就一口承諾了下來，“當然能。”

…………

顧閒猜想花滿樓約莫是在說極樂樓的事。他固然並不曉得花滿樓這裡詳細產生了甚麼，但極樂樓事件中喪失最大的大通錢莊與江南花家乾係密切，再加上時候地點，略一猜想也就有答案了。

“糕點放進廚房裡，今晚不準再吃了。”

那雙冇有神采的眼睛凝睇著杯中的茶水，平和又和順，顧閒也隻是報以一笑，不置可否。

男人的刀被花滿樓夾在指尖，彷彿生了根一樣一動不動！

提刀大漢看了目炫滿樓和顧閒，不屑道：“你們兩個小白臉，莫要管我的閒事！”

他幾步走上樓，對那女人嘲笑道：“你覺得躲到了這裡我就找不到你了？”

不得不承認，上官飛燕是一個很活潑、很討人喜好的女人。

――自取。

“師叔，我們明天還去百花樓玩麼？”

顧閒嗯了一聲，可有可無的點頭道：“熟諳。”

顧閒從善如流的點了點頭：“宮九。”

女人看起來驚駭極了，卻還是梗著脖子道：“你覺得我是怕你麼？”

顧閒挑了挑眉。

陰沉歡暢的應了：“好呀，我方纔買的桃花酥可好吃了，甜著呢！”

也不知是如何行動的，一陣天旋地轉後，那高了彆人一大截的大漢就從百花樓二樓的窗戶被人甩了出去，穩穩鐺鐺地落在了人來人往的街道上。他忍不住後退了兩步，終究定住身形時已是滿臉煞白，他盯著百花樓的窗戶死死看了一會兒，俄然驚醒過來，連滾帶爬的遁走了。

……

靈犀一指！

顧閒牽著陰沉，慢悠悠地走在回書鋪的路上。

他伸手拉過宮九的一隻手，用微涼的指尖在宮九的手心悄悄劃了幾筆，劃出一個“閒”字來。

陰沉撇嘴道：“那我為甚麼不熟諳……”

這一手她實在學過，是興雲莊裡的林仙兒教他的，本日上官飛燕則教了她另一種編法。

顧閒道：“每天都去百花樓玩，我們書店的買賣還做不做了。”

這時，陰沉終究蹦噠上了百花樓的二樓，她看看站起來的花滿樓，又看看本身的師叔，再看看瞪大了眼睛看著她的女人，眨了眨眼睛，不解道：“你們都看著我做甚麼呀？”

小女人回過神，惶恐失措道：“我、我是被人追到這裡的，我能不能在這裡躲一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