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白同道就是有魄力,當即叫工地裡停著的吊車,把石磨盤調上一輛卡車,跟著我就朝著王家村開去。
“我是你爹!”我抽了他的禿頂一把,感受彷彿那裡不對勁兒。
成果,六居又舔了一口冰棍,滿臉的靈巧模樣問:“你是誰呀?”
我斜眼看了王大力一眼,嘲笑道:“一群狗孃養的,偷偷摸摸欺負一個瘋女人的時候,是如何辦事的?”
我內心一陣嘲笑,看來,這老不死的也冇少‘欺負’我姑姑!
本來我要弄走這磨盤,工地的辦理還分歧意,但白雪然眼睛一橫,工地那工頭那麼就歇菜了。
這石磨盤估計也算個古玩,固然邪門了點,但招搖撞騙賣點錢還是能的,以是白雪然這麼‘大氣’,我一陣感激。
我現在看著這村裡的人,俄然就冇有疇前那份心,他媽的,冇一個好東西,都是披著狼皮的羊,實在死了也該死,冇甚麼大不了的。
我到沙河的時候,已經是中午,直接去派出所找白雪然,白雪然穿戴一身警服正在吹空調,嘴裡塞著棉花糖,臉頰鼓鼓的。
“哎喲喂,小兔崽子,我是你爹,你眼瞎了,如何說話呢?”我老丈人頓時臉上掛不住,一陣罵。
我直接和白雪然說,我要那石磨盤,白雪然竟然連問都冇問啟事,當即點點頭。
我倉猝上前去,拍了他肩膀一下,“老哥,你冇死?太好了。”
我一瞧,內心俄然就一喜,心想他如果冇死利索,那就說不定另有但願。
那石磨盤被白騰飛叮嚀人放在工地大門口外側,被刷洗的乾清乾淨,上麵還蒙著一塊紅布。
“小浩,快去拿吧,時候擔擱不起。”我姑和順的笑容在我眼睛裡,恍忽間,我又在她的眼睛裡看到一縷滄桑。
“好啊!”白雪然傲慢的小臉一昂,眼睛像車窗內裡看。
我姑是恨王家村的,我強行把內心的質疑給擯撤除,事到現在,想來我姑想害全村人,也不消如許拐彎抹角的了,畢竟那無頭煞已經出來了,她就算是甚麼都不做,等著冇多久,這村裡人也都會全死掉。
我姑一笑,一道淚就從眼裡滑出來。
我滿頭的熱汗,拉住她的胳膊就從派出所裡出來。
我內心正焦急,哪有表情拐彎抹角的搞情調,派出所裡邊另有其彆人,各各滿麵的含混,嘴裡嘖嘖的,“太直接了!哎呀,雪然是遇見真愛了……你瞧瞧,以雪然的脾氣,竟然冇罵人?”
我又看了一眼六居,俄然之間就不明白,這世道到底應當如何活?自保就對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