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到一眾銅鑼“入侵”躉船，船麵上的幾個吏員神采微變，悄悄按住了後腰的刀柄。

俄然脫手的許七安不再存眷他，轉頭一個掃腿，掃斷一名夥伕的肋骨，然後以武者的力速雙A，捶斷了殘剩三名夥伕的胸骨。

他返回船艙，俄頃，將幾張銀票摺疊好，隱晦的遞過來，賠笑道：

“嗯。”

連綴成片的血光....那艘官船上全員惡人啊....許七安吃了一驚。

“好，您請。”絡腮鬍男人一口承諾下來。

手勢埋冇而纖細，但身後的銅鑼們悄悄的繃緊了神采。

“哦，你不曉得去魚腥味。”許七安含笑點頭。

他話冇說話，下巴就被這位銅鑼從下往上頂了一掌，牙床碰撞，嘣出一口碎牙。

他掃過四名夥伕，說道：“對吧。”

打更人固然不是太潔淨，但也冇到雁過拔毛的程度。不過打更人的風評的確很不好，這要歸功於文官們日複一日的潑臟水，把打更人塑形成了魏淵的鷹爪，乾著殘害忠良，貪贓枉法的罪過。

薑律中點點頭，沉聲道：“你如何發明它有題目的。”

他與那銅鑼走到一邊，低聲問：“如何了？”

說完，他朝著側麵那艘躉船，大喝道：“停船！”

在場老銅鑼很多，見多識廣，辨認過後，答覆道：“那是躉船，看旗號，彷彿是禹州來的。”

“你在乾甚麼？”薑律中投來扣問的目光，瞄了眼許七安手裡的絡腮鬍。

“哪能啊，這纔剛分開禹州。”絡腮鬍男人說。

許七安笑道：“現在看到菜葉子就兩眼放綠光了，在船上吃了好些天的魚，又腥又難喝。”

因為這個手勢是打更人衙門的專業手語，意義是：籌辦行動。

絡腮鬍男人亦然，摸索道：“大人...”

緊接著，那位銅鑼以極快的速率，捶了他胸口兩拳，砰砰...力量貫穿後背，扯破差服。

“這是禹州漕運衙門的躉船，押送的是鐵礦？”薑律中問。

許七安“哦”了一聲，目光微閃間，持續問道：“禹州四周有鬨水匪嗎？”

許七安邊走邊察看船艙，絡腮鬍男人全程伴隨，有問必答，態度好的出奇。

嗯，也可以是他慫...許七安思慮著，領著同僚們，跟著絡腮鬍進入了船艙，順著狹小的樓梯，來到底艙。

早就得到手勢提示的銅鑼們反應極快，毫不躊躇的脫手，打翻一名名船工、吏員。

.....

聲音滾滾，在江麵迴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