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上兩種人愛好爭名,讀書人和妓子。
屋內暖和如春,他喝了很多酒,坐了這麼一會兒,已經感覺炎熱難當,便脫了外袍擱在圓凳上。
許七安獵奇道:“那又是如何成了王妃?”
太馳名了。
“十九年前,山海關大捷,鎮北王做為第二大功臣,聖上便將那位都城第一美人贈送他。”
我要的就是你這份戴德戴德....許七安笑了笑,恰當的表示出一點輕浮:“你要如何謝我?”
這明顯不是一個很鎮靜的話題,花魁娘子黯然感喟一聲:
“威武侯告了禦狀,戶部侍郎上書解釋,兩邊扯皮多日,最後聖上裁定:周侍郎教子不嚴,發俸一年,補償威武侯五千兩。周立禁足三月,如有再犯,嚴懲不貸。”
“此人好色荒唐,胸無點墨,奴家不喜,每次他參與打茶圍,奴家就當他不存在。”浮香氣道:
許七安一愣,曉得對方會錯意了,笑了笑,冇解釋。
這份機遇,任何一個風塵女子都會欣喜若狂。
“魏公,當初魏公是全軍統帥,若非他是寺人,王妃也就不是王妃了。”浮香笑道:“我與公子所說,乃事無不成儘人言的磊落話,隻是出了這個門,莫要多談。”
自稱從奴家變成了人家,乾係更靠近了,語氣裡也帶了些許撒嬌。
額...我還不能破身啊,不坐一整晚,難不成還做一整晚?
我記得王捕頭說過,平常青樓的花魁,大抵500兩――1000兩。教坊司的花魁或許還要翻一倍,乃至更多。
兩人有一搭冇一搭的聊著,許七安深諳循循善誘的話術,這是當初苦練審判技能時熬煉出的技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