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些,胡來的目光就盯住了鐘興達的小弟弟,既然你不想用弟弟爽,那還要他乾啥,至於彆的兩人,胡來內心也想好了獎懲他們的體例,能把本身結嫡妻拉出來給彆人換著玩的,天然不會是甚麼好鳥,現在冇錢冇職位都如許,那今後走了狗屎運發財了,豈不是要禍害更多的女性同胞,到時候結嫡妻必定直接一腳踹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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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鐘哥,公然是短長啊,我們倆都感受有點吃不消了。”看到鐘興達的行動,中間一個男的淫、笑著說道,同時也揉了揉本身的褲襠,想必內心也癢癢了。
床上的三個女人想必是剛睡去冇多久,這一被幾人折騰內心就有些不爽,不過想到本身做的行當,便乾脆的把褲頭一脫,兩腿一分,躺在床上籌辦接著睡。
“你他嗎腎虛,能跟鐘哥比?自家老婆你都搞不定,要不那天把你老婆拉出來一起爽一下?”另一個男人喝了一口小酒說道,同時還給鐘興達使了個眼色。
“考慮一下,到時候我給你在上城安排一個彆麵的事情,包管比你現在種地要好,到時候你在城裡賺到錢了,再換一個更標緻的,多爽。”鐘興達用力搓了搓褲襠說道。
不過讓她們冇想到的是,她們震驚的看到一個黃黃的東西從麻雀的身材了飛了出來,然後直接飛到了鐘興達前麵不遠處。
…………
關頭時候聽到麻雀在屋裡叫,鐘興達三人很不爽,因而都轉頭看向胡來,然後起家跳下床籌辦給胡來一點經驗。
床上的三個出錯此時也都展開眼看了看胡來,然後都無所謂的靠著枕頭躺著,想必在被玩之前,看看麻雀遭殃也能讓她們有一點心靈安慰。
那男人一聽鐘興達也要把他老婆拉來,頓時就在內心腦補一些不安康的畫麵了,然後倉猝喝了一口酒想壓一壓體內的躁動,但是冇想到躁動更狂熱了,因而褲子一脫就說道“統統聽鐘哥的,兄弟如手足,妻妾如衣服,相互換換衣服也是很爽的,不過眼下我受不了了,我的去宣泄一下。”
親目睹到如此血淋淋的一幕,恐怕她們今後在冇有賣、淫的勇氣,一旦她們和主顧上床,必定會想到麵前這可駭的一幕,這也算是對她們的一點獎懲和救贖吧。
“嘰嘰喳喳。”胡來思考了半晌便對著幾人叫了起來,想要給他們獎懲,起首要把他們引開,不然床上那三個出錯也要遭殃。
一看這架式鐘興達三人不歡暢了,如何說也是花了錢的,如何能這麼對付?因而相互看了看都心領神會的笑了笑,阿誰被說腎虛的男人直接跳下床,然後從桌子上拿起三根火腿腸,滿臉的淫、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