球球停下要鑽進被子的行動,曉得他被爸爸嫌棄了,癟著嘴彷彿隨時都能哭給他看。
“順其天然。”南宮原不鹹不淡的說了句。
阿爾有身了!
如何會有身?
林溢很快就達到病院,找了個位置停好車就按著影象中的位置走去,一推開門,入眼的是個陌生中年男人,金髮女護士正給他注射,皺了皺眉退出門外確認性的看了一眼房間號,他冇走錯啊!
他還想睡。
“……我們早晨再戰。”林溢眼睛不斷轉著,快速說了句就猛的推開他往房間走,鞋也不穿。
冇多久,南宮原一手抱著球球一手端著托盤仍遊刃不足。
林溢想著想著就把情感透露在臉上,一臉嫌棄:“你就讓我吃這個?”
他再也不敢說他不可了好嗎?每次都亳無節製的做,他會不會短折幾年?
“阿誰...叨教之前阿誰病人呢?”林溢問著正在為男人查抄的護士。
“哈哈哈……”南宮原看他落荒而逃的背影,終究忍不住大聲笑了出來,用手臂夾著兒子也跟了上去。
好痛,他渾身都痛,大腿更是抬不起來了,病懨懨似的趴著床上。
阿爾有身了!
球球獵奇的看著林溢,睜著無辜的大眼想去掀他的被子。
林溢撇撇嘴,都是男人,一樣做了一早晨的活動,憑甚麼他就隻能躺在床上一動不能動,他卻能神清氣爽的還帶孩燒飯?
“彆,把他扔下去。”林溢急了,被子下的他甚麼都冇穿,屁股另有點腫,讓兒子看了去還要不要做人了?固然他現在還甚麼都不懂,但總歸會教壞孩子。
林溢彎起雙腿試著活動下,但很快他就放棄這個動機。
林溢越想越氣,內心想著找到人要狠狠揍他一頓解氣,但一想到阿爾有身了他就心疼,但願他從速呈現報個安然也好。
聽著那邊的語音提示,林溢再次放下電話,心下更加的不安起來。
他要沐浴!
當晚,哄球球睡著後,南宮原就壓上去操了個爽,讓他看看他到底行不可。
“爸爸。”球球趴在床頭,小短腿跨啊跨的想要爬上去,可腿太小了,一向上不去。
“你說我不可?”南宮原看著他,“忘了你前次被我做得下不了床?恩?”
林溢感受明天的資訊量很大,他需求沉著!
林溢放下明天的第二根驗孕棒,絕望至極的看著鏡子裡的本身,隨即又垂下頭,把取消的驗孕棒往渣滓桶扔。